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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唐翔一直都沒有將常博其人放在眼里,但是眼下任澤林對其態(tài)度已經(jīng)一目了然了,即便是個傻子都該知道,對方的來頭一定不會小。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對方手中的那個錄音筆!
要是里面的錄音真的二傳出來的話,別說他以后沒臉在永和市混了,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只要別人提起這件事,都能將其視為笑柄,可以說是一個人的污點都不為過!
是以他現(xiàn)在即便已經(jīng)被面前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給激的肺都快氣炸了,但還是強忍著怒火跟人低頭,唐翔自覺已經(jīng)足夠有誠意了,但是對方卻說,要他履行之前的賭約?
真是天大的笑話,這怎么可能?
他唐翔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賭約,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做出那種丟面子的行徑?絕無可能!
“兄弟,我叫你兄弟是我給你面子,我告訴你,你要是得寸進尺,我唐翔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毛了誰都別想好過!”唐翔面色不善的看著常博道。
“得寸進尺?你管這個叫得寸進尺啊?”
常博聞言很是詫異,而后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悍然無畏的對上唐翔的眼神道:“我這個人呢,你可能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我倒想看看,唐少口中的不好惹是怎么個不好惹法?”
說到最后,常博自己先忍不住笑出聲來。
實在是太搞笑了,看在外人眼里可能還有些意思,但是常博只覺得自己像是在跟小學生玩過家家,他一個一級武者,竟然會被一個普通人威脅,真是有趣!
且不說他現(xiàn)在的實力多么恐怖,單是一個獵虎隊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們唐家都為之忌憚了,更不要說面前這個唐策青的外甥了,哦對,還是個旁系的。
“你最好別得意的太早,能讓任澤林叫你一句常哥,我相信你的身份也不會低到哪兒去的,但是你也不跟你旁邊那位問問,站在你面前的我是個什么身份!”唐翔見自己的威脅非但沒有用,反而讓對方更肆無忌憚了,當下怒火中燒。
“呵呵,身份?你嗎?”
任澤林聞言卻笑出聲來,上下打量了一眼唐翔,十分不屑道:“不過就是唐策青的外甥而已,還是個表的,連個直系親屬都算不上,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在我們面前耍這個威風!”
“任澤林!”唐翔怒急而嘯,眼睛通紅的盯著面前人吼道。
任澤林的話無疑是戳到了他的痛腳,俗話說,越是缺什么越是在意什么,而他唐翔,缺的就是那層直系親屬的身份。
雖說現(xiàn)在他跟唐策青之間也有血緣關系,但是就像任澤林說的,只是表親,連個直系親屬都算不上,若是論出身的話,他是根本沒資格在任澤林面前狂妄的。
若不是唐策青膝下無子,加上直系親屬不多,所以他才會脫穎而出,得了他的賞識,對其十分看重,所以這才能混到現(xiàn)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