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你中午打電話的時候說要我來的時候叫上一位勞務局的人,高副局平時工作上跟我也比較合得來,所以我就叫上了他,應該有什么事情也比較有發(fā)言權?!辈苋魲澰谂赃吔榻B道。
怪不得這兩位會同時出現(xiàn)在這里,原來是常博囑咐過的。
“別的不敢說,但是常先生如果有什么勞務糾紛的話,我還是能幫得上忙的!”高正晨這下才明白過來為什么曹若棟會將自己叫過來,忙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風哥家里是做裝修隊的生意,上半年承接了賴玉貴公司的一項任務,合同也都有,但是活干完了這人卻賴賬,嗯風哥要不還是你講吧,我講不好再疏漏了什么東西就不好了。”常博說到半截想了想跟嚴風道。
“好,曹局長、高副局,我來說這件事”嚴風聞言便將事情發(fā)生的前因后果都細細講述了一遍,說到氣頭上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就放大了聲音,但講的還算是簡潔明了。
而曹若棟和高正晨在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便也明白過來,原本還有些不解為什么常博出手就將那賴玉貴的胳膊打斷了去,現(xiàn)在看來斷一條胳膊都是輕的,就是再好脾氣的人在遇上這種事情,也根本不可能壓住自己的火氣!
“真是豈有此理!沒想到咱們邵陽縣竟然還有這種敗類!那劉剛超定是拿了回扣,要不然怎么可能這么積極的為那賴玉貴鞍前馬后的忙活!”曹若棟更是直接破口大罵,萬萬沒想到自己手下的人竟然會做出這種蔑視王法的事情,說起來也有他治下不嚴的錯!
“常先生、嚴先生,你們二位不必擔心,這件事如果如你們所說,那勞務合同是肯定有效的!而且那裝修的的確確是嚴先生家里的裝修隊施工完成的,所以那賴玉貴無論如何都別想著能賴掉這筆賬!”高正晨也是義憤填膺道。
“常博,那、那咱們現(xiàn)在該做些什么?”嚴風聽到這兩位說的話,心中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有些不知所措的問向身邊人道。
“現(xiàn)在?咱們自然是要把那賴玉貴背后的大靠山也給激出來咯,那葛軍力對這件事究竟知不知情,插手了幾分,想必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常博笑著答道,眼中閃爍著異光。
而常博這話聽在曹若棟和高正晨兩人耳中,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含義,當下心中也是一緊,看向常博的眼神變了又變,但都是有些驚異。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常博竟是想著要把那葛軍力也一齊搞下水不成?!
可是、可是那位再怎么說也是邵陽縣名正言順的一把手?。∧睦锸钦f能搞下來就搞下來的?
而另一邊的警車上,賴玉貴在跟押著自己的警察磨了許久之后,終于讓那人相信自己是葛軍力的堂弟,于是便由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喂?堂哥??!我是玉貴!你現(xiàn)在在哪?。≮s緊過來救救我吧!那個曹若棟把我給抓起來了!堂哥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辟囉褓F電話剛接通就涕淚橫流的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