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你探一下脈象,雷董說你這癥狀不太尋常,我得親自看看”那閆老也是話不多說,直接上前眼神示意唐策青伸手手腕道。
“好的,麻煩閆老了?!碧撇咔嗝Σ坏焓肿岄Z老診脈。
這一幕落在常博眼里,神情也浮現(xiàn)一抹異樣,冷聲道:“郝董,咱們走。”
常博自然是被唐策青這種涇渭分明的態(tài)度搞得心頭火起,一個個的都是什么眼神,虧得還是這么大集團的掌權人,一點眼力都沒有,神醫(yī)就在眼前卻毫不在意得譏諷,老子還不樂意給你看了呢!
哼,你就活該繼續(xù)疼著!
“唉,我們走吧,真是抱歉啊常醫(yī)生,我將你請過來卻讓你受到這種待遇,都是我的錯?!焙铝x洪應聲道,神情頗為自責,心里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原本是想借此機會爭取一下那個合作,但沒想到對方對常博竟然如此輕慢,白受這么一場氣!
其實原本那唐策青倒也不至于這么輕慢這兩人,雖說郝義洪的騰志集團遠比不上他們唐氏集團,但能不交惡還是不交惡的好,也不至于就一句場面話都不說,也不理會二人。
但是這雷翰都將“神醫(yī)”閆老請了過來,自然是一門心思吧希望都放在了這位國醫(yī)圣手身上了,哪還有心思管別人?。?/p>
“郝董慢走,我這邊也不好抽身,就不送二位了?!碧撇咔嚯S口道。
郝義洪臉色鐵青地跟著常博轉身走了出去,心里對唐氏集團這棵大樹徹底絕了念想。
那唐策青分明就是沒把他郝義洪放在眼里,自己好不容易請了常醫(yī)生過來給他看病,他輕慢不說,甚至還有幾分看不起的意思,對他郝義洪的態(tài)度也是十分冷淡,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熱臉貼人冷屁股,他們騰志集團又不是離了這個項目活不下去了!
“郝董,我這剛一來你就準備走???難不成你對我有什么意見?你身邊這位小伙子是你請過來為唐董看病的醫(yī)生嗎?年輕人應該也知道閆老的名聲吧,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確定不留下來看看,學習學習?”那雷翰卻突然發(fā)難,語氣十分陰陽怪氣。
“雷翰,你放尊重點!”郝義洪聞言臉色更是難看道。
“學習學習?他又不會治,學個屁啊,你想看你去看咯,管別人作甚?”常博冷笑一聲,看都沒看那雷翰一眼,直接走出門去。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你小子未免也太狂妄了!你知道閆老醫(yī)術多么厲害嗎?”那雷翰聞言臉色陰沉了下來,冷笑一聲道。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讓雷翰的冷笑戛然而止在臉上。
“唐董,你這病老夫無能為力,實在抱歉。”閆老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說的話卻讓在場眾人一臉震驚。
“閆老,您看仔細了?這病”那雷翰一臉呆滯地問道,怎么也無法相信竟然會有閆老也無能為力的病,竟然真被那小子說中了!
“閆老,居然連您也對我這病束手無策嗎?這到底是什么怪病?”那唐策青此時更是臉色十分不好,他原本以為憑著閆老的醫(yī)術,應該會對自己這怪病有辦法,但是沒想到還是只得到一句“無能為力”,那這病豈不就是要一直折磨他了?
“唐董,王董,我閆為民行醫(yī)數十載,從未見過這種病,既是見都未曾見過,又何談治療?抱歉,讓你失望了。”閆老聲音聽不出什么波瀾,只是多少聽得出無能為力的無奈。
閆為民懸車之年,一生都在治病救人,什么名利權勢都見的多了,早就不甚在意,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遇到現(xiàn)在這種無能為力的疾病,這是所有醫(yī)者最無奈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