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第三名呢?第二名要是還算的過去的話,那第三名又怎么說?”常穎聞言更加委屈道。
“那第三名就更不用說了,他好像是咱們永和市稅務(wù)局領(lǐng)導(dǎo)的侄子,你想啊,稅務(wù)局這種地方油水多大啊,管錢的地方都是大爺,即便林業(yè)局跟它都是政府單位,但是肯定也要給那個領(lǐng)導(dǎo)面子的啊,所以”常向明十無奈道。
“所以我就成了他們之前人情往來的犧牲品了。”常穎聞言恨聲道。
但是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不是剛進社會,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紙了,別說官場不干凈,就算是尋常一個公司里面也都是各種走后門的,雖然表面上都是反腐反貪,但是這種事情你能說他做的有什么錯處嗎?
管你筆試成績怎么樣,面試就不給你過關(guān),誰讓你沒投個好胎,要是你也有這么硬的背景,也可以托人找后門啊?
他們這些沒有什么背景的小市民,就算是遇上這種事情又能怎么樣呢?就算是跟上面反映,但是有門路嗎?下面的人更是官官相護,所訴冤情根本就難以上達視聽,跟那些人硬杠的話無異于以卵擊石。
“穎穎,你聽哥的話,今年的你筆試能拿到第一名,那就說明你是有這個實力的,咱爸媽都知道你的努力,并且以你為榮,要是你真的想進去林業(yè)局,咱們大不了來年再考一回就是,好事多磨啊!”常向明低聲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哥,我現(xiàn)在沒那么難受了,我剛給瑤瑤打電話了,咱們唱會兒歌等她過來吧。”常穎聞言雖然依舊滿肚委屈,但是也明白這件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再想也沒用,只好強撐笑意,讓自己的兄長不要再擔(dān)心。
“好,正好我也好長時間都沒有聽過你唱歌了啊,你一會兒可要一展歌喉,讓我好好聽個過癮?!背O蛎饔衷趺磿床怀鰜碜约旱拿妹酶揪褪窃趶姄涡σ猓且矝]有辦法,只能附和道。
這種事情任何一個沒有大出身的老百姓遇上了,都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民不與官斗,千百年來的道理,到現(xiàn)在也依舊適用。
而另一邊,常博還有孟瑤兩人急趕慢趕,終于在半個鐘頭之后抵達了夜鶯ktv,一進去便徑直朝著常穎所說的那個包廂走去。
“穎穎,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向明哥,你也在啊?”孟瑤一推開包廂門便心急火燎的出聲問道,話說到一半這才發(fā)覺屋里不止一個人。
“瑤瑤好久不見,這位是?”常向明面上強作笑意的朝著來人招呼道,顯然跟孟瑤的關(guān)系也很熟稔,在看見孟瑤身后的常博之時,有些意外也有些好奇道。
孟瑤可是他們朋友圈里面出了名的不近男色,很少會跟男人單獨在一起的,而且在這種場合竟然還帶著一位陌生的男性,實在是引人遐思啊
“???我看看我看看,你你是不是叫常博來著?你們兩個怎么一起過來了?你們該不會真的是?!”
常穎連忙看向來人,在看到常博的面容之后先是一愣,而后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了,而后一臉揶揄的看著孟瑤道:“好你個孟瘋婆,背地里竟然找了男朋友都不跟我說,快老實交代,你們兩人什么時候好上的?是不是上回之后就假戲真做了?”
“呸呸呸!你個瘋婆娘到底在說什么呢?我跟他就是朋友,再沒有比我們之間更純潔的友誼了!你個婆娘還有臉說,也不知道是誰哭的梨花帶雨的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趕過來”孟瑤聞言漲紅了臉,連忙沖上前去捂住對方的嘴。
兩人打打鬧鬧的滾做一團,在沙發(fā)上各種嬉笑打鬧,也看不出來之前常穎還哭的那么傷心過,但是兩人皆是身材極好,又都是穿著裙子,一舉一動間難免會有些春色乍現(xiàn),看得在場的兩個大男人眼皮子一陣狂跳不止。
“咳咳!這位兄弟,要不咱們兩個出去吹吹風(fēng)?”常向明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而后跟同樣十分尷尬的常博使了個眼神示意道。
雖說對方好像跟孟瑤可能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但問題是自己的妹妹也在那啊,自然是不能讓人就這么平白無故的占了便宜,是以還是兩人都離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