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自量力,笑話,沒憑沒據(jù),就算是任澤林也不能拿他怎么樣,更不要說你個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藉藉無名之徒了!
話音剛落,他臉上譏諷的笑意便僵了住,因為他看見常博從口袋中掏出一件什么東西,而后摁了某個開關(guān)。
“我要賭的嘛,簡單,輸?shù)娜瞬唤o對方五百萬,最重要的是,要拿著喇叭當(dāng)著看臺所有人的面,大喊三聲我服,你覺得如何?”
“好!真是有意思,玩的夠大,是我的菜,但是,憑你,怕是沒有資格跟我這么對賭吧?”
“不就是想讓我跟你對賭嗎?我應(yīng)下就是,若是我們這邊輸了,所有的行為我任澤林親自做!”
“哈哈哈哈!”
“真是有趣!任少也是個爽快人呢!那咱們還等什么呢?現(xiàn)在就開始吧?”
常博一手拿著錄音筆,好整以暇的看著唐翔的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心里覺得十分有趣。
而唐翔在聽到自己的聲音之后,臉色便由紅轉(zhuǎn)白再變青,他是萬萬沒料到對方竟然會隨身攜帶錄音筆這種東西,并且會將方才的話都錄了下來!
這心機他以為是在玩諜戰(zhàn)嗎?!
但是不得不說,正是因為常博事先就料到了這種場面,他之前在龍城的時候特意準(zhǔn)備了一支錄音筆,小巧方便,隨身攜帶,平時倒也沒什么用,但是用來打這種出爾反爾之人的臉,那可真是再好用不過了!
“常哥,你真的太有先見之明了吧?!”
任澤林在聽到常博錄音筆的內(nèi)容之后,也先是一愣,隨后情不自禁的出口贊嘆道,而后看著唐翔的眼中也帶著一股子的玩味道:“嗨呀,你說這可怎么辦呢?你那兩百萬還是留著自己花吧,我才不稀罕!”
“至于這個錄音,我回頭拷貝個幾分,隨便找?guī)讉€人發(fā)一發(fā),我想他們也會很樂意聽到這里面的內(nèi)容的!你說呢唐少?”任澤林開懷大笑道。
“你敢?!”唐翔被這話嚇得下意識暴喝出聲的,話說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妥,但是也來不及關(guān)心這些了。
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常博手中的錄音筆上了,他之前敢肆無忌憚的耍賴就是因為對方?jīng)]有證據(jù),但是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錄音下來了,這不就說明他要履行賭約,不僅要給他們五百萬,更是要用喇叭在眾人面前大喊三聲“我服”?!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覺得你威脅我有用嗎?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是吧?要不咱就試試?”任澤林聞言冷笑一聲,面色不善的看著對方嗆聲道。
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是吧?
不跟你一般見識是我們有涵養(yǎng)有風(fēng)度,大可以試試我任澤林敢不敢!
“我再提醒一下,可不止這一段呢!”常博笑嘻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