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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錦,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看著那位常醫(yī)生不像是那么不講道理的人,應(yīng)該只是想著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他不是說晚些時候會給你電話嗎?那我們等著就是了,我看你這段時間怕是累壞了,咱們先回去吧?!弊烤S想了一下便安撫自己妻子道。
“老公,可能在你們看來都覺得我剛才是在是小題大做,你們不知道,在我來之前我哥再三叮囑我一定不要惹這位生氣,你別看他年紀輕輕,他那醫(yī)術(shù)可是連閆叔都自嘆弗如,昨天首都那邊還派來一位十分了得的巫老,他都跟我們說常醫(yī)生可能是唯一的希望了,讓我們千萬重視,剛才常醫(yī)生也是好心,安安你剛才真的有點沖動了,唉”說罷任婉錦也低聲嘆了口氣。
她之前也是脾氣不知道收斂,差點就冒犯了常醫(yī)生,幸好自己的兄長阻攔了一下,不然現(xiàn)在怕是哭都沒地哭去,結(jié)果自己兒子也這么不知輕重,真是
“閆叔?你是說晉寧的那位閆老?”卓維對那巫老不甚了解,但卻是聽到過不少關(guān)于這位閆老的傳聞,一手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享譽全國,他就算遠在香港,都聽到過不少醫(yī)生提到過這位,個個都是推崇備至。
閆老的名聲這么大,任婉錦卻說連他都對那常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自嘆弗如,想來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誆他們,若那人真這么厲害,那自己兒子方才怕是真的有些冒犯了,思及此處,卓維的臉上不禁也變得嚴肅起來。
“爸,媽,我知錯了,晚些時候會跟那位常醫(yī)生賠不是的?!蹦亲堪惨姷阶约焊改附允且贿B=臉嚴肅,后知后覺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事情了,便老老實實的說道。
卓安作為卓任二人的獨子,平時還從未遇到這種需要他低頭認錯的事情,只是他剛才聽自己母親的一番話,驚覺那人竟然是能救自己外公的唯一人選,心中也是一個咯噔,因為自己母親對外公的掛心他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這事有多么重要,再者,他對遠在晉寧的外公也是掛心的不得了,這下還哪里在乎自己的那點委屈!
“也只能先這么著了,你們先去吃飯吧,我現(xiàn)下沒什么食欲,就先回家了?!比瓮皴\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深覺很是疲憊道。
“媽”卓安見狀更是心疼的不能行。
他現(xiàn)在是真后悔剛才自己說的那兩句話,怎么就不能忍下來呢?那常醫(yī)生說的癥狀又沒有錯,想來也是沒有惡意的提醒罷了,自己干嘛就非要反駁呢?平白無故惹得自己母親煩心,真是不應(yīng)該!
“年輕人,我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應(yīng)該是大陸來的吧?”
常博坐上一輛出租車之后,那司機師傅很是熱情的開始交談道,而后便給常博介紹起了香港的一些十分出名的景點,特產(chǎn)以及小吃等,常博聽的津津有味,兩人交談甚歡。
“虎哥,那人現(xiàn)在落單了,卓維的保鏢都沒有跟著?!?/p>
常博沒有發(fā)覺,有一輛黑色的suv緊緊的跟在自己乘坐的這輛出租車后面,這輛車貼的是那種防偷窺的單邊可視太陽膜,車身很明顯的要比尋常的suv要大上一圈,連車牌也沒有掛。
“哈哈哈哈,那嘯天堂真是好大手筆,五千萬買這么一個年輕人的命,就算是死也不虧了!這種生意要是多來兩單多好,哈哈哈!”駕駛著這輛黑色suv的人一手拿著一瓶度數(shù)極高的白酒灌進嘴里,耳朵里戴著一部衛(wèi)星電話,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