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他像個實習生一樣,為別人鞍前馬后做下手早就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這邊常博和孔勁松正在準備一會的手術(shù)時,龍城市中心醫(yī)院的院長及中醫(yī)部的苗仁壽帶著烏泱泱一群人趕了來。
“我兒子呢?我兒子怎么樣了?!”和院長這群人一同趕來的,還有騰志集團的老董郝義洪,也是躺在里面生死未卜的人父親!看著不過40出頭的年紀,身形挺拔,面上不怒自威,渾身上下寫滿了上位者的氣勢。
“郝董,我們的人正在里面全力搶救,您您不必擔心,郝少他吉人自有天相,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院長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知所言,只能挑些好話先安撫住這位郝董,其實自己心里也沒底。
“應(yīng)該?!什么叫應(yīng)該?”
誰知那郝董并不買賬,一針見血問道:“方院長,我想你也明白,我現(xiàn)在不是來聽你的托詞,別說的含糊不清,我要你說清楚我兒子究竟怎么樣了?!”
“他,他孔主任正在給他做手術(shù)!”一旁有人見院長額頭直冒冷汗說不出話來便出來解圍道。
“孔主任也在?”郝義洪一聽孔勁松也在便松了口氣,他與孔勁松也打過幾次交道,也知道這人的實力,如果有他出手就再好不過了。想到這里郝義洪一直皺著的眉頭也略微松快了些。
“郝董!您不知道,雖然孔主任在里面不假,但主刀醫(yī)師可是另有其人!”吳行卻在這時大聲叫道。
“你說什么?”
聞言眾人皆是晴天霹靂,郝義洪的臉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誰都沒料到,孔勁松在的情況下竟不是由他主刀?
“那是誰?是誰在給我兒子主刀?”郝義洪開口問道,嗓音竟是因為太過急切變得沙啞起來。
吳行一聽這話,眼里閃著怨毒的光,惡狠狠道:“是孔主任不知從哪里找來的無名之輩,據(jù)說畢業(yè)的學校也上不得臺面,孔主任說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了這個手術(shù),便破罐子破摔讓這小子做主刀,自己當副手去了?!?/p>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方院長一聽這話更是震驚,他怎么也無法相信會發(fā)生這種事。
就算不說孔勁松這個門面,他們中心醫(yī)院也可謂是人才濟濟,隨便哪位醫(yī)生都師出名門、名校重本畢業(yè),更何況還有那么一堆享有盛譽的各個科室主任醫(yī)師。
但吳行卻說,主刀醫(yī)師是一個什么經(jīng)驗都沒有的毛頭小子,甚至都不是重點大學的畢業(yè)生?這讓他這院長的臉面往哪放?
“方院長,孔主任這么做真是太不負責了,他竟然隨便拉來了一個野雞大學畢業(yè)的愣頭青來做主刀醫(yī)師”那吳行還想繼續(xù)煽風點火,卻被人打斷。
“住口!”
竟是郝義洪呵斥道:“別以為我不清楚你腦子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盤,我兒子今天要是有個好歹,我不會讓你們所有人的日子好過!”說到最后,郝義洪惡狠狠地看了吳行一眼,方才這人就是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他自然清楚這人話里話外的意思,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人!
況且郝義洪也清楚孔勁松的為人。
他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在他看來,以孔勁松的為人是絕不可能做出任何有損醫(yī)德的事來!面前這人看上去義正言辭,但字里行間都在暗示是孔勁松不負責任,真是喜歡搬弄是非!
“郝董”吳行被呵斥的一愣,隨即慌忙想要解釋些什么,但慌亂之下腦子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讓他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郝義洪見他囁嚅的樣子心下更是厭煩,轉(zhuǎn)身不欲多看,說出來的話也是讓吳行面色白了又白。郝義洪的隨身保鏢聞言便架著吳行的胳膊將他帶了出來。
“郝董,您聽我解釋!你們給我放手!沒看到我的工作牌嗎?我可是副主任!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吳行大吼大叫的聲音漸行漸遠,也沒有人為他求情。
“啊!終于做完了!”手術(shù)室外的爭執(zhí)絲毫沒有影響到正在做手術(shù)的常博和孔勁松,在他做完最后一道縫合之后如釋重負地感嘆了一句。
“今天我可算是開了眼,你這技術(shù)用神乎其技四個字形容絕不過分!”
孔勁松看著常博做完最后的步驟,眼中的震撼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心服口服夸贊道:“小博,不對,常醫(yī)生,你可真是帶給我太多驚訝了,若非是我親眼所見,我都要懷疑是在做夢了!華佗在世應(yīng)該也不過如此吧”
孔勁松現(xiàn)在可以說是對常博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場手術(shù)在他看來基本沒多大希望的,讓常博來試一下也完全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甚至都做好了失敗之后的心理準備了,這樣都能讓常博給救了回來,孔勁松內(nèi)心受到的沖擊可想而知。
如果之前他還能說常博的醫(yī)術(shù)不在他之下,那么現(xiàn)在就要說是遠在他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