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連被神經(jīng)病老太太指著鼻zi,拽著長卷發(fā),破kou大罵‘不是正經(jīng)人’,都只能尷尬笑笑,努力把tou發(fā)拽回來,卻從不反駁的老實人。
唱片公司用以前對付其它音樂人的法zi來對付他們。
可由于那次巡演的經(jīng)歷,他們n本不敢亂要東西,整整兩年里,這四個人除了領取基本生活費外,居然什么都沒要過。
可沒要過也沒用。
有些東西不一定是真的,擺chu一堆證據(jù)chu來,不是你zuo的,也是你zuo的。
一張唱片之后,樂隊很快再次歸于沉寂。
有律師想幫他們打官司,但四個人卻連律師費都付不起。
而且,他們是那種被稍微繞上幾句就徹底懵圈的本分人。
唱片公司胡攪蠻纏地說‘這就是你們喝的酒,兩年前,你們喝了一瓶酒,這酒巨貴,賬單沒錯’。
聰明人往往會不guan三七二十一,jian決不承認‘我沒喝過,你們胡說,你們瞎編濫造’。
而老實人會傻乎乎地回想‘我們喝過嗎’?然后,努力尋找兩年前沒喝過的證據(jù)。
那肯定是找不到的。
等再被人說上幾句后,他們就好像隱約覺得‘莫非我真喝過’?
問題的關鍵是在于他們到底喝沒喝過酒嗎?
問題的關鍵明明在于唱片公司不付版權費啊!
可這四個老實巴交的傻zi就是想不清楚,完全被帶歪了思路。
在接xia來的劇qg中,他們甚至反復提到那瓶薛定諤的酒,koutou禪也變成了:‘我真不記得喝沒喝過那瓶酒了。’
吃午飯的時候――我真不記得喝沒喝過那瓶酒了,如果喝過,我到底為什么要喝比一頓午飯還要貴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