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幽玄教主沉默不語,秦本允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他沉聲說道:“怎么,堂堂幽玄教主,難道也會有害怕的時(shí)候嗎?若是如此,就趕緊帶著你的這些門人離開此地吧!”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那黨拓。然而,黨拓又豈會在眾人面前示弱?
他那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但嘴角卻依然掛著一絲不屑的笑容。
“哈哈哈哈……”黨拓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對秦本允的嘲諷和蔑視。
接著他繼續(xù)說道:“小子,你未免也太狂妄了些!老夫縱橫世間多年,豈會懼怕你這乳臭未干的黃口小兒?”
秦本允笑著說道:“是嗎?那要打就打,不打就快些走!”
他話音未落,黨拓猛地大喝一聲,手中的法杖如同一條咆哮的巨龍一般,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朝著秦本允轟擊而去。
秦本允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他迅速提起手中的巨鹿令,運(yùn)足全身的真力,猛然劈出。
剎那間,只聽得一聲驚天動(dòng)地的巨響,仿佛整個(gè)山巔都顫抖了一下。
那兩股罡氣猶如兩顆飛速的流星,在半空中狠狠地撞擊在一起,激起無數(shù)道耀眼的光芒。
撞擊產(chǎn)生的沖擊力如同一股狂暴的颶風(fēng),席卷四周,將周圍的草木都吹得東倒西歪,那茅屋亦是咯吱作響。
秦本允和黨拓各自被這股強(qiáng)大的勁力震得向后倒退了一步,方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
然而,這猛烈的撞擊并沒有讓他們停下,反而激起了他們更強(qiáng)烈的斗志。
黨拓手中的法杖在撞擊后嗡嗡作響,似乎在訴說著剛才那一擊的威力。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他的眼睛瞪得像鈴鐺一般,滿臉驚訝地凝視著秦本允手中的巨鹿令。
眉頭緊鎖,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這果真是茅山派的三大大神器之一,名不虛傳!”
與此同時(shí),秦本允心中也是暗自駭然,他緊緊地盯著對面的黨拓,不敢有絲毫松懈。
剛才的這番對決,讓他體內(nèi)真氣亂竄,五臟六腑顛倒一般難受。
要知道,自從他服下齊一給他的那枚神丹之后,體內(nèi)的元?dú)獾玫搅藰O大的滋養(yǎng)和提升。
再加上他修煉成了茅山派的玄霸掌和太一斬兩門絕世玄功,修為也有了極大的進(jìn)步。
然而,盡管如此,他心里非常清楚,與眼前的黨拓相比,自己的實(shí)力仍然相差甚遠(yuǎn)。
剛才之所以能夠與對方勉強(qiáng)打成平手,完全是依仗著手中這把法令的威力。
“黨老怪,你還是識趣點(diǎn),早點(diǎn)夾著尾巴滾蛋吧!否則,等會兒丟人可就丟大咯!”齊一在對面一臉戲謔地嘲笑著黨拓說道。
聽到這句話,黨拓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難看無比。
他緊緊地盯著齊一,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雙手更是緊緊握住那根法杖,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其折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