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面對花袍老者的責罵,只是冷哼一聲,毫不示弱地反駁道:“如此邪毒之物,留在世上只會貽害無窮!不將其誅滅,難道還等著你拿去害人不成?”
“你,你……”那花袍老者被齊一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著齊一,身體氣得直哆嗦。
最后,他終于忍無可忍,怒吼道:“好啊,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手下無情了!”
話音未落,那花袍老者猛地抬起手,掌心處涌起一股強大的內(nèi)力,如同一股洶涌的波濤,狠狠地朝著齊一轟擊而去。
齊一雖然之前身受重傷,但在秦本允真力的治療下,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三成左右的實力。
然而,面對花袍老者如此凌厲的一掌,他的臉色依然變得凝重起來。
眼看著那花袍老者的手掌如同一座山岳般壓來,齊一眉頭一沉,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抬起雙手,準備全力抵御這一掌的威力。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秦本允突然動了。只見他身形快如閃電,一步跨到齊一身前。
接著雙掌猛然推出,一股雄渾無比的內(nèi)力如同一道洪流般噴涌而出,與花袍老者的掌力轟然相撞。
一聲巨響過后,秦本允被那巨大的力道足足震得后退了三步方才站穩(wěn),而對面的花袍老者卻緊緊搖晃了一下。
毫無疑問,此時此刻秦本允的修為與對方相比,確實是弱了不少。
然而,當他出手之后,那幽玄教主的眉頭卻猛地一皺,沉聲喝道:“玄霸掌!慢著!你究竟是茅山派的什么人?為何會施展這門子法術(shù)?”
話音未落,他便緊緊地盯著秦本允,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滿臉都是疑惑之色。
要知道,在玄門之中,這玄霸掌可是茅山派掌教才能研習(xí)的獨門絕學(xué),向來不會外傳,其他弟子根本沒有資格學(xué)習(xí)。
可如今,這北茅山派的掌教凌繼修都已經(jīng)年過四十,絕對不可能是眼前這個如此年輕的人。
正因如此,黨拓心中的疑惑愈發(fā)深重,仿佛有無數(shù)個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
其實秦本允如今會茅山派的絕學(xué)太一斬和玄霸掌這事,別說閭山派的云濤等人和這幽玄教主一肚子疑問,就是齊一也沒弄明白。
當初他在石洞中記下這茅山派失傳的法術(shù)絕學(xué),原本想轉(zhuǎn)述給掌教凌繼修,自己并無偷學(xué)的意思。
哪知道他記下這些神技口訣心法后,雖然并未刻意修煉,但終日潛移默化,不知不覺在腦子中已經(jīng)融會貫通。
只因那修煉法術(shù)之人,有時候在睡夢中亦會自行修煉。秦本允當初內(nèi)勁修為不夠,并未見到成效。
結(jié)果等他吃了齊一給他那用巨妖丹寶煉制的神丹后,體內(nèi)元氣逐漸充盈渾厚,這便讓他在不覺中,練成了兩項茅山派的頂級法術(shù)絕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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