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有防備,只見他迅速將齊一放下,雙手緊緊握住那巨鹿令,然后猛地轉(zhuǎn)身向前一揮。
剎那間,巨鹿令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芒,與云濤的掌力轟然相撞。
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震得在場眾人的耳心嗡嗡作響。
接著他又揮了兩下,令人驚訝的是,這一次,秦本允竟然又一次成功地將云濤的三掌全部化解,而且看上去似乎并未費多大力氣。
“哦!”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嘆聲,眾人皆被秦本允的實力所震撼。
那茆山宗主云璜見狀,眉頭緊緊皺起,他凝視著秦本允,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
他喃喃自語道:“此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站在他身旁的法會主持祭酒萬長珍也是一臉狐疑地?fù)u了搖頭,說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脚芍芯谷贿€有這樣的年輕俊杰。只是不知道他與這云陽子究竟有何交情,竟然會如此不遺余力地幫助他。”
那云璜緩緩地?fù)u了搖頭,似乎對眼前的情況感到十分困惑。
此時此刻,不僅是他,就連站在他身旁的其他人也同樣滿臉狐疑,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感到摸不著頭腦。
而在法臺下方,原本安靜的人群此時卻像炸開了鍋一般,嘈雜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眾人交頭接耳,紛紛猜測著這個蒙面黑衣男子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能讓閭山派三大宗主和萬長珍如此驚訝。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冷哼聲突然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那呂山宗主云騰一臉不屑地看著秦本允,冷笑著說道:“哼,此人不過是仗著他手中那件厲害的法器罷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萬長珍也附和說道:“不錯!只是不知道這茅山派三大神器之一的巨鹿令,怎么會落入這么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年輕手中來了!”
云璜聽了兩人的話,再次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顯然,就連他也對這件事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著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拿不下秦本允,那云濤心中愈發(fā)焦急起來。
畢竟,他可是閭山派橫山宗的宗主,如今卻在眾目睽睽之下,連一個別派的無名小卒都制服不了,這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可往哪兒擱啊?
就在這一瞬間,他深深地意識到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要想在一招之內(nèi)將對方制服,恐怕只有使出閭山派的絕世神技——閭仙九臻才行。
然而,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只因在此之前,為了對付那個可惡的齊一,他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使出了閭仙九臻這道法術(shù),導(dǎo)致真力消耗過度。
如果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再次施展這門絕技,那么他的身體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傷害。
畢竟,為了對付這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角色,就如此拼命地使出閭仙九臻,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