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虎牙,跟上去?! ?/p>
小賣部的空調壞了,只剩頭頂?shù)跎戎ㄑ街ㄑ睫D。
沈硯腿長,兩步就跨到冰柜前,拿了兩瓶冰可樂。其中一瓶貼在我發(fā)燙的臉頰上:“降溫。”
冰得我“嘶”了一聲。
“不是說請我喝奶茶?”我挑眉。
他“嗯”了一聲,把可樂塞回冰柜,又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對店主抬了抬下巴:“草莓奶蓋,三分糖,加布丁?!?/p>
我愣住。
——全是我平時的口味。
店主找零時,沈硯已經走到里側角落,單手拉開易拉罐,仰頭灌了一口。喉結滾動,冷白的脖頸拉出漂亮的線條。
我抱著草莓奶蓋,咬著吸管,突然有點渴。
“沈硯?!蔽液八?。
“嗯?”
“你怕不怕被親?”
“咳——”他被可樂嗆到,耳尖瞬間紅了。
我笑得像偷腥的貓,踮腳把他困在墻角。
少年比我高一個頭,卻任由我把手臂撐在他兩側。
“校草?”我踮腳,呼吸擦過他耳尖,“我看也就一般般。”
沈硯沒動,垂眼看我。近到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陰影,能聞到他衣領里洗衣液的柑橘香。
“哦?”他俯身,聲音低啞,“那你要不要試試,校草親起來什么味道?”
我:?
計劃里應該是我撩完就跑,怎么反被撩了?
下一秒,他扣住我的后腦勺,一個帶著冰可樂涼意的吻落下。
“草莓味?!彼碎_一點,拇指抹過我唇角,“很甜?!?/p>
我愣在原地,心跳聲大得像打鼓。
沈硯卻像什么都沒發(fā)生,轉身把空罐扔進垃圾桶:“走了,轉學生。”
“……去哪?”
“教務處報道?!彼仡^,逆光里,耳釘閃了一下,“再不去,你打算曠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