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燕清言辭閃爍:“自然是我猜的,皇上的心思深不可測,有誰能知曉?所有計劃都在他腦中,他不會向任何一個人全盤托chu的?;噬弦恢辈惶盼遥乙彩侵猟ao的?!?/p>
“你的想法太多,皇上當(dāng)然不可能信你?!?/p>
“那康將軍呢?皇上將來免不了待你比旁人好些,恐怕是擔(dān)心你過度gan1預(yù),影響他決策,以致擾亂朝綱吧?”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dao我就會擾亂朝綱了?”
“梁妃若是生的是皇zi,你會想方設(shè)法捧她為后吧?”
“任何人zuo皇后都與我無關(guān),只要……”
“只要不是阮妃,對嗎?”湯燕清笑盈盈dao,“其實我們還是有些共同dian的,不是嗎?”
康沐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與他多糾纏:“我?guī)∈纙i去騎a,不和你閑聊了。”
“好,康將軍慢走?!?/p>
“我也奉勸你一句,少放dian心思在皇上shen上,你會長命些?!?/p>
湯燕清仍然笑著:“康將軍還是這么嘴不饒人,受用?!?/p>
大典如期舉行,這一次比起他稱帝來得更加盛大隆重。
華堯坐在三十二人抬的玉輦上,緩緩runei,龐大的儀仗隊綿延幾十里。他坐北朝南,接受萬民朝拜。
冊封大典同時舉行:寧國公韓彥卿,金國公康沐,宣國公湯燕清,肅國公李古海,其余有功之臣,皆有封賞。
ru夜,華堯設(shè)大宴款待眾臣,韶樂繞梁,酒香撲鼻,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無邊的喜悅之中。
康沐也是極開心的,旁人的敬酒,他來者不拒,宴席過半,他已酒醉微醺。
跑到外tou去透氣,夜風(fēng)清涼,chui得他tou暈乎乎的。
他腳步蹣跚,正想著是回席上繼續(xù)喝酒,還是回去睡大覺,突然被人扯得腳xia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