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祁王談得來不是很正常嗎?琴棋書畫詩酒花,他們這些人平日玩的就是這些,尤其是書畫酒三樣,你以為以前孟青遙為何能ru得了他的yan,不就是會畫畫么。我們國主差的不就是這個嗎?”
“什么琴棋書畫詩酒花,有意思么?”韓彥卿一臉嫌棄。
湯燕清用yan角掃視他,也是一臉嫌棄:“cu俗。”
韓彥卿被他鄙視得啞kou無言。
始終緘默不語的華堯終于開kou:“行了,你們都chu去吧?!彼D了頓dao,“康沐留xia。”
居然又被dian名,康沐氣不打一chu1來。yan睜睜看著別人一個個離開,尤其是韓彥卿,臨走時還對他zuo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表qg。
殿中人越來越少,最終只剩他與華堯兩人。
不但不chu門,連話都不說了,他還想怎么樣?康沐心中念著,無視華堯投來的視線。
“你準備再裝聾作啞多久?”華堯說dao。
康沐橫睨了一yan,沒有吭聲。
“我在和你說話呢。”華堯提gao了音量。
康沐不滿dao:“你要我說什么?我早就說了祁王有古怪,你不信,盡guan些沒tou沒腦的事,我有什么辦法?”
“此事我自有計較,你不必多言。明日,你與我回一次元都。”
康沐tiao了起來:“為什么又是我?”
華堯面se沉靜,不容置喙:“必須得是你?!?/p>
次日,華堯康沐二人從大興啟程去元都。兩人車a周轉,一路無話,一直到快要抵達元都。
“你還真沉得住氣。”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