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康沐心底一慌,突然涌起不好的預gan。
“自然是有個對閭王gong十分熟悉的人?!?/p>
康沐騰地坐起shen,雙目圓睜:“諾秀?”
吳梓衣只是看著他的反應,沒有zuo聲。
“他現(xiàn)在人在哪?”康沐見他默認,急dao。
“你果然調查過他的shen份。”吳梓衣答非所問。
“那又如何?”
“你總是把這種可疑的人留在shen邊?!?/p>
“何來可疑?不過是一個沒了名分的公zi?!?/p>
“他能找到我,求我來救你,本shen就非??梢桑f不定他與酈國的人一直有聯(lián)系?!眳氰饕虏]有因為康沐的氣勢而ruanxia來,反而更加嚴厲。
“有什么可疑?你的住所是我告訴他的!他也是信任你,才會來求你!”
“既然你知dao他曾經(jīng)是閭國公zi就不應該把他帶在shen邊,還帶來戰(zhàn)場。如果他有心害你,怎么辦?如果他有心害酈軍,又怎么辦?”
“我都已經(jīng)查過他的來歷,他是忠心還是異心我一清二楚!”
“你就是個糊涂蟲,那孟青遙的事你又作何解釋?”
“你就非得提他嗎?”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康沐突然tiao了起來,怒氣升騰,他雙目通紅,好似一只被激怒了的野獸,咆哮著要撲向獵wu。那種痛,刻骨銘心,刺激著每一n神經(jīng)。
他的痛,吳梓衣看在yan里,也跟著痛,這種痛,如影隨形,不自覺地便會想起。
“他現(xiàn)在人在哪?”康沐啞著嗓zi再次問dao。
“我不知dao?!眳氰饕?lián)utou,“我們在一座gong苑前分開,我便再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