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燕清。”華堯又喊住了已經(jīng)離開的湯燕清,“我還有話問你?!?/p>
先行離開的韓彥卿在帳外等了好一會兒,才見湯燕清chu來。
“主上又跟你說什么了?”兩人肩并肩,邊走邊閑聊著。
“還不是問康池?!睖嗲逵魫灢灰?,康池這事怎么就莫名其妙變成他guan了,還真是個tang手的山芋,扔都扔不掉。
“那孩zi怎么樣了?”
“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jian持不住了?”
“還jian持什么啊,他那shenzi骨能活那么久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本來就差不多快死了,現(xiàn)在跟著大軍急行軍,不死就奇了。”湯燕清一kou一個死字,也不避諱。
“想不到主上倒還tg在意他的,總是來問,我還以為主上對這些人都是玩玩的。”韓彥卿搖tou晃腦dao。
“在意什么啊,你豬腦zi?”湯燕清罵dao。
“你又罵我zuo什么?”韓彥卿抗議dao。
湯燕清不理他,想了會心事,喃喃自語dao:“最好是康沐回不來?!?/p>
“哎,你說你這人奇怪不?”韓彥卿說dao,“當(dāng)初大力舉薦他的人是你,現(xiàn)在巴望著他死的人也是你,你究竟在想什么?”
湯燕清小心地四面看了幾yan,壓低了聲音dao:“你有沒有覺得主上有dian怕康沐?”
韓彥卿聞言差dian哈哈大笑:“你瘋了吧?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