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好機(jī)會,蘭棄哪里肯放棄,在蘇漁走向時維時,一把上前攬住她的腰。
蘇漁沒防備,忍不住驚叫了一聲,緊接著她便感覺眼前視線顛倒,她被蘭棄扛在了肩膀上。
那姿勢,就跟山匪強(qiáng)搶了美人一樣的。
蘭棄就是那山匪。
蘭棄將蘇漁扛在肩膀上后,迅速往二樓,蘇漁給他新留出來的房間跑去,生怕樓下這幾個獸夫跟他搶蘇漁。
迅羽看到蘭棄那扛著蘇漁的粗魯動作,臉色黑了黑,忍不住想追上去給他兩腳,卻怕他護(hù)不住蘇漁將她丟出去,格外不爽的磨牙:“那死兔子,給我等著!”
任青沒說話,起身去廚房燒熱水,等著蘇漁一會用。
其他獸夫也沒歇著,抓緊忙活起來,為即將到來的冬季做準(zhǔn)備。
唯有祈白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著二樓的方向,眸底閃過一抹黯然與失落。
時維拍了拍祈白的肩膀,開口道:“別多想,你這段時間對漁漁的好她看在眼里,她會把你收為獸夫的?!?/p>
他了解他家小雌性,最是善良心軟。
這只羊這段時間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他遲早會進(jìn)窩的。
祈白溫和的笑了笑:“希望吧?!?/p>
…………
二樓。
蘭棄抱著蘇漁躥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便反手凝聚出一大塊石頭將門堵上。
隨后單手將扛在肩上的蘇漁稍稍顛起來,又將她穩(wěn)穩(wěn)的接住,直接單臂抱住她,沖她嘿嘿笑。
蘇漁一臉驚魂未定的抱著他的脖頸,看著他嘿嘿傻笑的樣子,沒忍住伸手左右兩邊掐著他的臉:“你真是……”
蘭棄任由她掐著,抱著她往自己的草窩走去,每走一步,他便運(yùn)轉(zhuǎn)著身上的異能,治愈著臉上的傷口。
待他將蘇漁放在草窩上時,臉上的傷口已經(jīng)痊愈,重新變回了那張精致的,帶著幾分少年感的俊顏。
蘇漁剛在柔軟的草窩上坐好,蘭棄身子便往前傾,腦袋放在她肩窩處,小聲嘟囔著,帶著幾分控訴:“漁漁,你偏心?!?/p>
蘇漁被他腦袋頂?shù)貌铧c(diǎn)往后倒,她一只手往后撐著身子,一只手放在他后腦勺上摸了摸,開口否認(rèn):“我哪偏心了?”
她明明每個獸夫都有關(guān)照到,水端得穩(wěn)穩(wěn)的。
哪有偏心了?
“你今天,明明說,讓我留下來的……”蘭棄吞吞吐吐的說著,不忘抬起頭,格外哀怨的看著她。
白天明明說了要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