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羽輕嗯了一聲,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蘇漁沒吵他,放輕手腳在他身上摸了摸,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口。
確認他沒受傷,才輕輕揉了揉他的耳朵,轉(zhuǎn)身往正沉睡的蘭棄身邊走去。
變回獸身的蘭棄睡覺時格外沒有安全感,他用兩只毛乎乎的爪子捂住腦袋,將腦袋藏在爪子下面,將自己團成了一個黑白毛球。
蘇漁走到蘭棄身邊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露在外邊,那毛乎乎,圓滾滾的尾巴。
看著那看起來軟乎乎的尾巴,蘇漁忍不住伸出了惡魔之手,抓著它放輕力氣捏了一下。
還挺軟……
她這一捏,直接將熟睡中的蘭棄驚醒了,他連忙抬頭,睜開了迷蒙的眼睛,在看到正對他尾巴為所欲為的蘇漁時,緊繃的身子瞬間放松下來,耳根子刷的一下紅了。
“漁漁……別捏?!碧m棄忍不住動了動尾巴,忍著那上面?zhèn)鱽淼乃致?,啞聲求饒?/p>
對于獸人來說,尾巴和耳朵都是他們的敏感處。
要是雌性觸碰了他們的尾巴,那就是……在對他們釋放出,想要交尾的訊號。
蘭棄現(xiàn)在格外慶幸自己是趴著的,要是是站著,讓漁漁察覺了他的身體變化,他得要尷尬死。
蘇漁看著他整只兔子像要燒起來一樣,眨了眨眼,忍不住又捏了一下,輕聲問他:“不能捏嗎?”
蘭棄被她捏得整只兔子都要跳起來,他死死的遏制住身體的本能,動了動三瓣唇,小聲開口:“也不是不能……就是,我們下次,獨自在一起的時候,再捏,好不好?”
蘇漁也不忍逗他太過,乖巧的把手收了回來,略微遺憾:“好吧?!?/p>
“那我不捏尾巴了,讓我檢查檢查,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蘇漁嘴上說著,手上已經(jīng)動作起來,把這只大兔子從頭到尾都rua了一遍,直將他rua得渾身發(fā)軟,羞得用爪子捂臉,才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而往祈白的方向走去。
祈白離他們的位置很遠,直接靠在小茶廳旁邊。
許是昨晚消耗的精力過多,蘇漁走到他面前時,他都還沒醒過來,只是耳朵細微的動了動,那雙澄澈的大眼依舊緊緊閉著,唯有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輕輕顫抖。
相比渾身都是毛茸茸,不好檢查的迅羽和蘭棄,祈白這里想要檢查傷口,倒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蘇漁一眼就看到,祈白腹部上那幾道血色傷痕,那上面的血已經(jīng)止住了,只留下了略微紅腫的傷口。
蘇漁紅唇微抿,心中升起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復(fù)雜之感,更多的,是有些心疼這只羊了。
就算是被她明確的拒絕過,他依舊堅定的守在她身邊,沒有半點怨言。
如今還為了她,跟獸夫們一起深夜外出驅(qū)逐流浪獸……
蘇漁的心也是肉長的,這段時間,她也將祈白所做的事看在眼里,說心里半點沒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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