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恰好看到了快速離開山洞的升卿和時維。
胡雅下意識藏在一棵大樹后,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升卿和時維離開的方向。
蘇漁的獸夫那么晚還離開山洞做什么?難道……蘇漁出事了?
不對,如果蘇漁出事了,他們應(yīng)該會直接去找巫醫(yī)。
不過……
胡雅仿若一個幽靈,眸光緩緩轉(zhuǎn)移到那隱隱透著火光的山洞內(nèi),心中惡念不斷翻滾。
既然他們離開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山洞里,就只有蘇漁一個人?
想想今天遭受到的白眼,跟金尾吵時的憋悶,金妮的責(zé)怪,胡雅心中對蘇漁的恨意越來越深。
她盯著那個被獸皮遮擋住的洞口,眸中閃過一抹惡意,抬步走了過去。
胡雅被打
胡雅沒有莽撞的直接沖進(jìn)山洞里。
她怕時維他們留了什么后手,謹(jǐn)慎的,一步步的靠近山洞。
到了山洞口,胡雅停下腳步,輕輕的叫著蘇漁:“蘇漁……蘇漁……””
被種在石床旁邊的食人藤動了動,身上藤蔓無盡蔓延,將在石床上熟睡的蘇漁牢牢的護(hù)在里面。
胡雅叫了好幾聲,又屏住呼吸等了一會,沒有聽到蘇漁的回答聲,眸中閃過了一抹輕蔑。
看來蘇漁的雄性對她也沒那么好嘛。
她還懷著孕,居然也放心把她單獨留在山洞里,沒留雄性守著她。
她還以為蘇漁的日子過得有多好呢,現(xiàn)在看來,不過爾爾。
胡雅想著,心中的郁氣褪去了一些,邁步朝山洞里走了進(jìn)去。
進(jìn)了山洞,胡雅唯一的感受就是,干凈。
山洞內(nèi)的獸皮都清洗干凈,整整齊齊的放在角落里,完全不像其他雄性,直接將沒鞣制完成的獸皮隨便亂丟,任由它們發(fā)出難聞的腐爛味。
也沒有隨意丟棄在地上,散發(fā)著血腥氣息的獸肉,那在房間中央空地上燃燒的篝火還貼心的用了一圈小石頭圍著,篝火旁邊擺放了個大石桌,上面放了一個竹筒。
竹筒內(nèi)插著五顏六色的花,看起來十分溫馨干凈。
看著這么干凈溫馨的地方,再想想她現(xiàn)在住的狹小又臟亂的山洞,胡雅心中又升起了幾分不平衡。
蘇漁那個殘疾雌性,哪配得上住那么好的地方。
胡雅看著石桌上的花,越看越覺得礙眼,伸出手直接抓起它一把丟進(jìn)了篝火里,隨后訓(xùn)著蘇漁的氣息往旁邊的山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