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切完一筐的切爾斯:“……”
草!
樓下吵吵鬧鬧,三樓卻格外安靜。
任青輕輕將蘇漁放在房間里后,就轉(zhuǎn)身下樓了,只留下她跟正在地上陰暗扭曲的祈白兩人。
蘇漁看著閉著眼,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不適的祈白,深吸了一口氣,緩步走到他面前,蹲下
來看著他。
這么看,她才發(fā)現(xiàn),祈白的長相也是格外的出眾。
如今的他沒了以往的溫和溫柔,那白皙的肌膚上漫上了一層淺淡的胭脂粉,薄唇也添了一層緋紅,額頭上冒出的細(xì)密冷汗使得那白色長發(fā)黏在臉頰上,添了幾分凌亂與病弱美。
讓人看著,很想狠狠的蹂躪他。
只是蘇漁知道,眼前的雄性并不柔弱。
他只是在蟄伏。
若是她現(xiàn)在解開了藤蔓,那他會毫不猶豫的朝她露出自己尖銳的獠牙。
打得好
許是蘇漁看他太久了,祈白那纖長濃密的眼睫微微顫抖,緩緩睜開了眼,那雙紫色的,充斥著血絲的眼眸格外癡迷的看著她,喃喃喊她:“漁漁……”
“我在。”蘇漁猶豫了片刻,伸出手,慢慢將捆著他的藤蔓解開。
藤蔓一解開,一得到自由的祈白就克制不住的往蘇漁的方向撲過去。
蘇漁沒防備,直接被他撲倒在地上,腦袋卻沒撞在那鋪著獸皮的堅硬地面,而是撞進(jìn)了一片柔軟之中。
蘇漁嚇得抬頭看向祈白,他卻正好低頭,急切的吻了上去。
許是中了迷情花的原因,祈白的體溫很熱,吻上來的時候燙得蘇漁身子稍稍哆嗦了一下。
他似是以為嚇到了她,原本急切的吻放緩了幾分,又輕又柔,眼睛微微睜開,垂著眼睫查看她的狀況,不忍心讓她有半分的不適。
蘇漁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手下意識的抬了起來,摟住了祈白的脖頸,隨著他的節(jié)奏,逐漸沉淪……
………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云雨停歇時,蘇漁已經(jīng)累得直接昏睡過去。
迷迷糊糊間,她只感覺到有人溫柔的把她從床上抱起來,放進(jìn)了一片溫?zé)岬乃?,再后來,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p>
蘇漁再次醒來是在半夜,是被生生餓醒的。
她轉(zhuǎn)過身,沒看躺在身邊的雄性是誰,聲音沙啞的喃喃:“我好餓……”
“我去給你弄吃的,漁漁你等等。”激動得沒睡著的祈白迅速翻身下草窩,去樓下把溫著的晚飯拿了上來,還打了一竹杯溫水。
祈白將晚飯放在小桌子上,先給蘇漁喂了好幾口溫水潤潤喉,才拿勺子給她喂飯。
時維今天做的晚飯是海鮮炒飯,海鮮用的她今天沒吃完的烤章魚和烤龍蝦,切成了小塊,米飯混合著海鮮,入口鮮香,讓她不停歇的吃了好幾大口才停下這餓鬼撲食似的進(jìn)食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