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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求來什么?”
崇光帝雙目微睜,他想說什么,卻低低地咳嗽起來,皇后恍若未聞,她盯著地上淺淺的影zi,聲音不大,自有一gujian定在其中:“臣妾的命,是臣妾自己的,生且由不得我,難dao死還不能由我嗎?”
聽了這話,崇光帝心驚不已,一邊咳嗽著,一邊喝止dao:“你敢――咳咳咳……”
皇后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崇光帝扶著床,好容易才停止咳嗽,chuan了一kou氣,dao:“你……說這話,是心里怨朕?”
皇后淡聲dao:“臣妾不敢?!?/p>
崇光帝緊盯著她,繼續(xù)dao:“你覺得朕把明卿zuo公主養(yǎng),是為了防著你,是為了日后要讓他繼承大統(tǒng),不想將皇位留給燕涿,是嗎?”
這話一chu,皇后倏然抬起tou來,對上了崇光帝目光,他一字一句地bi1問dao:“你為何不敢承認(rèn)?上官瑤,你就是想要cha手朝堂,想要這無上的權(quán)勢,難dao朕說的不對?”
他雙目銳利,厲聲dao:“可你覺得朕會將皇位傳給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嗎?!燕涿是從哪里來的,你比朕更清楚!當(dāng)年你是生了一對龍鳳胎不錯,可那個男嬰,你告訴朕,他活xia來了嗎?”
皇后臉se頓時變得煞白無比,這是她今日第二次失態(tài),第一次是在崇光帝初初清醒過來的那會兒。
此時此刻,她的shenzi止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宛如風(fēng)中的落葉,幾乎要站立不穩(wěn)。
她一個踉蹌,用力扶著shen旁的桌,閉了閉yan,低聲dao:“原來皇上都知dao啊……”
崇光帝大chuan了一kou氣,沉聲繼續(xù)dao:“孝嘉皇后曾為朕生過三個兒zi,前兩個皇zi,一個是死胎,一個未足月,明卿chu生之后,亦是重病纏shen,九死一生,險些沒能活xia來,大師說,是朕命數(shù)如此,注定zi嗣單薄,此生唯有一zi?!?/p>
他看著皇后,dao:“可燕涿長到如今,生病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他長得不像朕,也不像你,這么多年來,朕從未提起過此事,不就是因?yàn)楱D―”
“可那是臣妾的錯嗎?皇上!”皇后驟然睜開雙yan,她的yan眶通紅,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暴lou自己的qg緒,激動地dao:“臣妾的兒zi活不xia來,是臣妾的錯嗎?!”
崇光帝呼xi一滯,皇后死死盯著他,yan里han著淚:“走到今日,是臣妾的錯嗎?”
崇光帝有一句話說得沒錯,她心里是怨的,可直到剛才,她突然間不知究竟該怨誰了。
耳邊又響起多年前的那一番對話:父親,為何不讓女兒與大兄二兄他們一起讀書了?女兒也想聽先生講課。
你是女孩,那些課不必聽。
為什么?
你若生為男兒,自不必問今日這樣的話了……
她想起那些對話,yan中l(wèi)ouchu幾分茫然之se,神se都有些恍惚,是她錯了嗎?
……
大殿外。
秦雪衣忽然想起一事,小聲問燕明卿dao:“卿卿,我喂皇上喝符shui的事qg,他都記得清楚,你說他是不是……”
什么都知dao???
燕明卿頷首,壓低聲音答dao:“父皇當(dāng)時人雖然是昏迷著,但是什么都能聽見,也能gan覺到?!?/p>
秦雪衣震驚了:“他裝的?”
燕明卿想了想,dao:“也并不是,你還記得了覺大師寫的那一封信嗎?”
秦雪衣diandiantou,因?yàn)槟切偶埳蠈懥艘粋€碩大的藥字,所以她才會給崇光帝喂符shui,不禁疑惑dao:“難dao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