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流盼中流露出來的期盼和渴望,馮紫英哪里還能忍耐得???
朱唇微噘,丁香暗吐,少女立即就迷失在了火熱的蜜吻中去了,從未有過如此勁爆之舉的黛玉宛如風(fēng)中戰(zhàn)栗的樹葉,死死的蜷縮在馮紫英懷中,一雙玉臂更是牢牢地鎖定情郎的虎項。
迷離的雙眼半睜半閉,鼻息咻咻,偶爾發(fā)出無意識的呢喃聲,宛如一劑最濃烈的情焰要把馮紫英徹底焚成灰燼。
好在馮紫英也還是有幾分理智,換了一個其他女人,馮紫英恐怕就真的要躍馬挺槍,把對方就地正法了,但是對黛玉他卻不能,女孩子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而且年齡也太小,真要有了男女之事,對她身體傷害太大。
只不過這等男女情焰爆發(fā)交融,無疑是最能催化相互間感情升華的方式,馮紫英的手已經(jīng)忍不住在對方的略有規(guī)模的翹臀和xiong前摩挲,而從未有過這方面經(jīng)驗的黛玉在短暫的顫栗、退縮和躲避之后,最終還是在羞澀中迎合了情郎的愛撫。
許久,馮紫英才放開了懷中的玉人,而黛玉更是羞得捂住了自己滾燙的臉頰,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把臻首貼在馮馮紫英的肩頭,嚶嚀道:“馮大哥,您什么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兒,看你睡得很香,便坐在你身邊好好看你?!瘪T紫英臉上的笑容也是充滿了愛憐和關(guān)懷。
一句“好好看你”讓黛玉心都甜得要漂浮起來了,情郎能坐在自己身畔一坐許久只為看自己睡容,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么?
加上生日為自己送來的那幅畫,黛玉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最幸福的人了,其他一切都無足掛齒了,哪怕探丫頭和云丫頭對馮大哥有一些別樣心思,哪怕馮大哥和寶姐姐之間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又怎樣?黛玉都不在乎了。
此時的黛玉是馮紫英見到黛玉最動人的時候,淡紅的臉頰閃動著迷人的光澤,眉目如畫,美眸中慧黠的光焰躍動,微微抿起的嘴唇乍一看好像有些微腫,但更顯得丹紅奪目,垂落下來的烏發(fā)披散在耳際,在窗外陽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麻栗金的魅惑。
西施捧心絕對不是因為捧心才漂亮,而是因為西施本身,而黛玉這個時候呈現(xiàn)出來的健康快樂,更加讓人心動。
“聽紫鵑說你這段時間又懶了起來,不肯做操踢毽了?”馮紫英沒有再抱著黛玉,而是握著黛玉的手。
“哪有?”一聽紫鵑又在告狀,知道肯定又是紫鵑通過晴雯那邊傳話了,嘟起了嘴,“紫鵑這死丫頭又告我黑狀?我還不是在投壺,還打麻將,只是踢毽時間少了一點兒嘛?!?/p>
“踢毽對你身體很有好處,尤其是對你腿部腰部,……”馮紫英拉了拉黛玉的手,讓對方靠近自己,黛玉有些羞澀看了一眼周圍,紫鵑不在,雪雁也很懂事的在外院,便緩緩依偎入馮紫英懷中。
“嗯,知道了?!摈煊窦毬暭殮獾氐馈?/p>
“你身子單薄,看看你的腰肢,日后嫁過來,還要懷孕生子,踢毽能幫助你擴張活動腰部髖部盆骨,也能避免難產(chǎn)……”
馮紫英的話讓黛玉既羞燥又驚訝,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身體的單薄缺陷,內(nèi)心也擔(dān)心過自己的身體,尤其是在得知沈宜修已經(jīng)懷孕之后,內(nèi)心的這份憂思更甚,沒想到這踢毽還有這樣的作用,內(nèi)心深處立即下定決心,一定要堅持每日踢毽。
“馮大哥,您說的……”黛玉有些羞于啟口,但是這又關(guān)乎自己未來一輩子,“您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妹妹你越是堅持鍛煉活動,你的這里腰部,腿部,都能得到很好的鍛煉,柔韌性會更好,還有你的盆骨,一旦懷孕,胎兒便會在這里孕育十個月時間,所以這里要越柔韌寬松越好,……”
馮紫英心中暗笑,他知道別的其他黛玉可以不在意,但是這一點卻絕對會格外在意的,尤其是有沈宜修懷孕的刺激,黛玉恐怕會更重視,便牽著黛玉的手按著她自己的腰腹、腿部、髖部和盆骨耐心的作解釋。
“不過女孩子隨著年齡的增長,腰部的盆骨髖骨都會更進一步發(fā)育增長,所以女人要生育的話最好都是在十八歲以后,最小也不能低于十六歲,否則難產(chǎn)的幾率就會大大增加?!?/p>
“馮大哥,您怎么對這些也如此了解?”黛玉很好奇。
“你馮大哥小時候身體也不太好,但是我父親替我尋了一位師傅,也就是張師,自小教授我鍛煉,張師學(xué)究天人,我受益良多,便是妹妹所習(xí)養(yǎng)氣之術(shù)和這等鍛煉法子,也都是張師聽我介紹之后,才讓我傳授給妹妹的,妹妹應(yīng)該感受得到,這兩年你習(xí)練之后,起碼妹妹冬春季節(jié)不再那么容易生病了?!?/p>
馮紫英的話終于讓黛玉信服了,的確這兩年她冬春季節(jié)再沒有那樣動輒受涼咳嗽,連帶著連出門兒的時候都多了許多。
愉悅的時光總是讓人不覺而過,當(dāng)聽到紫鵑的聲音在詢問門外的雪雁時,黛玉和馮紫英才意識到這一晃就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
不過雖然聽到了紫鵑的聲音,但是紫鵑卻依然沒有進來,把這個安謐的空間留給了二人。
“馮大哥您的這幅畫小妹很喜歡,但是卻和往日馮大哥送給小妹的畫有不同,以往的話都有題詩,可這一幅卻少了,……”黛玉捧起這幅畫,目光里滿是仰慕。
“呃,妹妹,你也知道愚兄沒這份詩才,比不得那些個正經(jīng)八百的進士們,……”馮紫英也撓著頭,有些苦惱。
當(dāng)初畫這幅畫時也曾想過,是不是可以把自己能記得起的《葬花吟》摘取兩句題上去了,但是《葬花吟》太長自己也記不完全不說,而且能記得得都是些悲涼凄美的句子,像“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又比如“儂今葬花人笑癡,他人葬儂知又誰”,都是些不中聽的詩句,起碼絕對不能寫在給黛玉的這幅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