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合規(guī)矩。
“金釧兒,你今年也二十了吧?”馮紫英手在金釧兒光潔的軀體上游移著,一邊漫聲道。
“奴婢都滿了二十了?!苯疴A兒哆哆嗦嗦地道。
“唔,爺也在考慮你和玉釧兒日后怎么安排的事兒?!瘪T紫英也覺得為難。
去長房應(yīng)該是最合適的,因?yàn)槎垦绢^太多了,但金釧兒和晴雯又格格不入,二房鶯兒和金釧兒一樣關(guān)系不睦,倒是香菱和金釧兒玉釧兒姊妹關(guān)系還可以,這長房二房都有一個(gè)脾氣不算好卻還傲嬌的丫頭,算來算去就只有去三房最合適,可三房那邊還得要等一年才行。
“爺?”金釧兒心中一顫,她也知道自己和妹妹就這樣一直擱在神武將軍府這邊的書房里做事不是長久之計(jì),神武將軍府這邊最終是屬于三房的,便是呼倫侯府和云川伯府那邊據(jù)說都開始考慮也要建一個(gè)書房,意思也很明顯,日后爺要辦公也可以回呼倫侯府或者云川伯府去,不用非要到神武將軍府這邊來,很顯然這就是不滿意自己姐妹獨(dú)霸這邊書房事務(wù)。
“好了,你也莫要擔(dān)心,爺自會(huì)有妥善安排。”馮紫英只能如此先安慰對方,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掃了興致,那就沒意思了。
……
玉釧兒過來的時(shí)候只聽得這后屋里那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姐姐的聲音她最是熟悉不過,這種情形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只是明知道自己要過來,還要如此,多半不是姐姐的意思,而是爺?shù)呐d致來了。
只能恨恨地躲在屋外跺腳,想了一陣之后玉釧兒還是只能悄悄蹩出去端來一盆熱水,待到里邊云收雨散,這才輕咳兩聲,里邊金釧兒這才膩聲道:“玉釧兒,把水端進(jìn)來,侍候爺收拾,……”
臉龐燙得嚇人,玉釧兒咬著嘴唇板著臉端著熱水進(jìn)去了,金釧兒還有些喘息,肩頭裸露在外,半邊xiong膛被遮著,倒是大爺還有些慵懶地靠在床頭,注視著自己,看得玉釧兒心里發(fā)慌,她可深怕這個(gè)時(shí)候大爺還沒有盡興,要召自己侍寢。
歡好之后的金釧兒全身都洋溢著某種異樣的光澤,原本就很白皙的肌膚透露出一種淡淡的玫瑰紅,雙環(huán)髻被解開垂落下來,鋪灑在肩頭,再加上錦被半掩,酥xiong半現(xiàn),原本的高冷變成了冷艷嫵媚,讓人怦然心動(dòng)。
玉釧兒專門多拿了一張巾帕,一張是替大爺擦拭,一張是給姐姐自己用,看著姐姐披著衣衫蹲著身子下床直奔外間側(cè)間角落里的馬桶,玉釧兒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爺也不憐惜一些姐姐,姐姐這幾日不合適,……”玉釧兒一邊替馮紫英收拾,一邊嘟著嘴小聲道。
“那玉釧兒這幾日你可合適?”馮紫英調(diào)笑。
玉釧兒大羞,忍不住掐了一把馮紫英胳膊,馮紫英大樂,還以顏色,在玉釧兒翹臀上捏了一把。
真的是白家有女初長成,玉釧兒比起前兩年的青澀,是真的成熟了許多了,加上馮紫英專門指定家中飲食食譜,牛奶、肉類、蛋類都更均勻豐富,府里的丫頭們一個(gè)個(gè)都長得珠圓玉潤,模樣越發(fā)標(biāo)致,便是那如黛玉般怯弱的齡官,氣色都遠(yuǎn)勝于以往了。
待到金釧兒重新進(jìn)來在床邊坐下,馮紫英這才和她們姐妹倆說些閑話。
“這幾日東府尤大奶奶又來了,奴婢見尤大奶奶臉上似乎還有傷呢,……”玉釧兒不無氣憤地道:“聽說現(xiàn)在東府珍大爺成日喝酒,喝醉了便打尤大奶奶,逼著她出去借銀子,尤大奶奶不肯,他便借酒裝瘋,……”
“玉釧兒,你聽誰說的?”馮紫英頗感驚訝,賈珍也要家暴了?
“爺,這還用得著打聽不成?東府那邊人心惶惶,不少人都來問長房兩位姨奶奶,想要來咱們馮府呢?!庇疋A兒一臉傲嬌,“奴婢回榮國府那邊,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爺借了銀子給他們,估計(jì)也是要裁汰人出去了吧?!?/p>
“對了,姐姐,娘都說要把屋里攢了點(diǎn)的銀子寄放到你這里來呢。”玉釧兒想起什么似的。
“為什么?”馮紫英不解地道。
“娘擔(dān)心萬一府里找個(gè)由頭查房,看家里有些積攢的,沒準(zhǔn)兒就先借著用了呢?”玉釧兒見姐姐臉色不悅,吞吞吐吐地道。
“不至于吧?”馮紫英吃了一驚,“怎么會(huì)這么想?”
“爺,那賴家這么多年,賴嬤嬤更是老祖宗身邊老人,難道還能有誰不知道他們家情形?”金釧兒插話了,“拖到去年來動(dòng),難免就有人要說是府里不行了,才會(huì)找個(gè)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