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一咬牙,便推門而入進了內(nèi)院,門似乎虛掩著,她挺身而進,迅速四處觀察著場面。
還沒等她看清楚,馮紫英已經(jīng)撲上前來,一把將她抱住,嘴巴也堵上了她的豐唇。
一句“哪個不要臉的小娼婦”尚未出口,馮紫英就把她扼殺在了情欲高熾的濃情中,抱起她便往拔步床里走。
任憑司棋怎么掙扎,卻如何掙得脫馮紫英的虎臂,尤其是馮紫英一只手鉆入衣襟里拿住她xiong前一處飽滿時,她的身體頓時就軟了下來。
馮紫英見司棋雖然還在吚吚嗚嗚反抗,但掙扎力度都小了許多,而且他能感覺得出來,司棋已經(jīng)迅速從掙扎變成了半推半就,甚至有些迎合的味道了。
終于舒了一口氣,馮紫英牢牢握住那一處柔膩飽滿所在,讓司棋喉嚨中的聲音迅速變成某種不可言喻的shenyin聲,這個機會算是替紅玉搶出來了,只要趁著這個時候讓林紅玉溜出去,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他卻不知道林紅玉一邊著衣一邊鉆入床后,一下子就撞上了一個同樣慌亂不已的柔軟身體。
險些叫出聲來,林紅玉手中正在往腰間系的汗巾都險些滑落,兩張同樣驚惶的面孔就這樣面面相覷,借著透過雕花圍欄和鮫紗帳的羊角燈光,兩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對方臉上的一分一毫。
“鴛鴦?!”林紅玉駭然。
鴛鴦同樣是又氣又急,被人堵在這屋里床后,硬生生聽了半個時辰的床笫之歡大戲,不經(jīng)意間還要看到那床上一對狗男女的各種歡好,到后來薄被更是被扔在了一邊兒,那場景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春宮圖。
羞得只能緊閉雙目的鴛鴦不知道這位爺是哪里學來的這些,便是她在榮國府這種豪門大宅中多少也算是接觸過一些這些主子們的閨房私密,但也從未見過這種真實場景,而那林紅玉比自己還要小上兩三歲,竟然也能如此不管不顧地迎合纏綿,簡直羞煞人。
好容易等到床上男女消停下來,門外又傳來了司棋的聲音,這更是讓鴛鴦不知所措。
當然她也知道最害怕的恐怕還是床上的紅玉,只是沒等她反應過來,林紅玉已經(jīng)飛快地披上衣衫下床,直奔這床背后而來,顯然也是打的和她之前一樣的主意。
這一對視讓二女都是既羞愧,又松了一口氣,反正都對面了,現(xiàn)在大哥莫說二哥,都是來躲藏的。
鴛鴦還有些郁悶,但林紅玉卻是驚訝中帶著不解和愉悅,連鴛鴦都被爺偷上了手,哪還有什么好說的?
只是林紅玉以前從未想過鴛鴦也會被馮大爺偷上手,鴛鴦是何等高傲自重的人,怎么卻變成如此?
鴛鴦同樣是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看著林紅玉披著衣衫,肚兜半掩,褲帶(汗巾)夾著褲子提在手上,這副狼狽場景,簡直就像是奸情敗露被大婦堵在屋里一般。
雖然和鴛鴦迎頭相撞,驚嚇不已,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林紅玉的穿衣速度,就在馮紫英已經(jīng)完成將司棋按倒在床上的大業(yè)之后,林紅玉已經(jīng)穿好衣衫,趿著繡鞋,疾步而出,而鴛鴦也意識到自己沒有選擇,只能遮住臉跟著林紅玉一樣疾奔而出。
床上的馮紫英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床背后除了林紅玉之外居然還藏著一個人,兩道人影一晃而出,他也只顧著壓著司棋不讓司棋翻身,只能看到兩個身影奔出,后面那道身影也是十分眼熟,不是鴛鴦是誰?
他有些納悶兒,鴛鴦是什么時候躲在自己床背后的,難道是在自己和紅玉歡好之前?那豈不是讓鴛鴦看了一場活春宮?
再聯(lián)想到先前自己夢里懵懂的感覺,馮紫英頓時明白過來,原來之前自己幻夢中的感覺并非做夢,還真的是鴛鴦,只不過紅玉的到來把害羞的鴛鴦嚇到了床背后,結(jié)果演變成這樣。
只不過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容不得他多想了,身下的司棋已經(jīng)喘息著把腿盤了上來,熱情似火的濃情蜜意迅速就淹沒了馮紫英的意識,讓他再沒有心思去多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