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月兒還用匕首在身上割下一塊衣布,放在桌子上。
“擦擦手,擦擦嘴,算是我對剛才事情的補償了。”
“當然,你要是拿它有別的用處,我也沒意見。”
江燼干脆地拿起衣布,擦了擦嘴上和手上的油污,道:“我又不是變態(tài)。”
月兒“咯咯”笑了起來,連連點頭道:“好好好,你不是變態(tài)。所以我們可以走了吧?”
江燼趕忙說道:“等一下,我們是直接從門口出去,還是偷偷出去?”
月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嘛,徐楠要我悄悄帶你過去?!?/p>
江燼道:“那我給顧惜月留張字條,免得她以為我出事了,到處亂跑。”
月兒想了想,覺得也是,沒問題。
“那你寫吧,不過我要在旁邊看著?!?/p>
江燼略感無奈的走到書案前坐下,研磨提筆。
“不止是徐楠想見我,我現(xiàn)在也有事情要去見見他,不會跑的?!?/p>
說罷,江燼在紙上寫下了“清風徐來”四字。
月兒看著那四個字,微微皺眉。
“這個“徐來”的意思我懂,但你為什么不直接說呢?”
江燼道:“你剛才不是說要保密嗎?”
“顧惜月沒回來之前,這個房間里是有可能有人進來的。要隱秘,我能直接說去見徐家嗎?”
月兒道:“你確定顧惜月能看得懂?”
江燼道:“她還是有點腦子的,這件事情本身就和徐家有關(guān),我也遲早要和徐家的人見面?!?/p>
月兒沒有再說什么了。
江燼寫完后,將紙大大方方展開在桌上。
月兒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我?guī)阕撸ゾo我……”
突然,江燼伸出手從身后抱住她,簡直想要把整個人貼在她身上。
“這樣,夠緊了嗎?”
啪!
“喂,誰讓你這么抱我了!”
月兒反手給了江燼一巴掌,語氣中滿是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