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歸足夠了解自己的脾性和占有欲——
有些壓抑太久的欲望一旦開閘,他是不可能輕易停下來的。
到時候,遭罪的只會是景瞬。
遲歸的嗓音啞了些,不忘預(yù)告,“等什么時候你的腰損傷和雙腿百分百好全了,我會把這幾次欠下的好好要回來?!?/p>
景瞬也明白自己的身體情況,有些事確實不能操之過急,他一邊享受著戀人的體貼,一邊又有些擔(dān)心。
“你現(xiàn)在不難受嗎?”
“……”
黑暗中,那點羞澀不翼而飛。
景瞬擅作主張地探了過去,“我?guī)湍悖俊?/p>
遲歸呼吸一抖,明知故問,“做什么?”
景瞬見他沒有阻止,壯著膽子開始肆無忌憚。
說實話,他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基本為零,手法青澀笨拙得不像話,但身旁人的呼吸聲還是越來越重。
在某個瞬間,遲歸錮在景瞬身上的手猛地收緊,景瞬聽著戀人少有的、失速的心跳聲,沒了動作。
大概過了幾秒,遲歸啞透的嗓音里難得透出一縷不自然,“我去拿毛巾?!?/p>
景瞬這才低笑出聲,有些得意,“舒服嗎?”
遲歸頓住動作,“舒不舒服,你自己不知道?”
景瞬很誠實,“我真沒經(jīng)驗?!?/p>
雖然在青春時期的發(fā)育階段,他是有過幾次睡夢中的懵懂,但景瞬根本記不住那些似是而非的夢境,醒來后只覺得尷尬。
上了大學(xué)后,他努力想著提升自己,越發(fā)沒時間浪費(fèi)在這種事情上。
再后來,那場意外事故導(dǎo)致的腰損傷,除了影響了雙腿的行動,而且讓景瞬對那方面的興趣全無。
當(dāng)然,只是心理層面的阻礙。
景瞬想到這兒,悄咪咪和遲歸推測道,“我覺得——我對那種事情根本沒興趣,只適合柏拉圖!”
“什么?”
“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你想要我就配合你,你舒服就行?!?/p>
“……”
遲歸差點沒跟上戀人的腦回路,他稍稍反應(yīng)后,似笑非笑,“柏拉圖?沒興趣?”
景瞬自我肯定,“嗯,十有八九是……唔!”
話沒說完,遲歸就準(zhǔn)確無誤地堵住了他的嘴。
景瞬被戀人超高的吻技伺候得七葷八素,整個人暈乎乎的,連對方什么時候往被子里面鉆都不知道。
雨夜里的潮shi徹底包裹了景瞬,許久之后,床頭燈光才重新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