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年,孟志德靠著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吹捧奉承,油嘴滑舌地組了不少酒局,邀請各路品牌方的負責(zé)人參加。
陳易銘說得很隱晦,“他還挺會’對癥下藥‘的?!?/p>
利用色情酒局,拉贊助中插廣告、拉贊助商,私下還幫著高層鄭威吃了不少回扣。
一來二去,這不就穩(wěn)坐江山了?
遲歸抽回了景瞬手中的文字資料,低聲說,“別看太久,容易頭暈?!?/p>
“哦?!?/p>
景瞬乖乖照做,但心中漸漸有了其他想法。
他看向病床周圍的其他人,說出自己的想法,“昨晚這事,即便有錄音證據(jù),警方可能都不會重判孟志德?!?/p>
“反倒是把孟志德惹急了,他有可能破罐子破摔咬住我和汀哥不放,勢必會影響到在播的《痕跡》?!?/p>
陳江忙不迭地應(yīng),“是!我就是擔(dān)心這事!”
傅長汀能走到這個位置不容易,也有背后的資本想要將他拉下馬,打人這事兒傳出去可不好聽,鬧大了還容易影響聲譽。
作為傅長汀的經(jīng)紀(jì)人,陳江只希望后者盡可能地不要被牽連到事件當(dāng)中。
遲歸大概猜到了景瞬的想法,“景瞬,說說,你想怎么做?”
景瞬對上他信任并且支持的眼眸,不掩飾目的,“我要讓孟志德罪加一等。”
不僅要他在警方那邊遭殃,而且還要讓他在業(yè)內(nèi)徹底呆不下去!只有公開揭露對方的惡行,才能避免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喻修竹深知景瞬藏在柔軟外面下的強硬,贊同,“是,是不能太便宜他?!?/p>
既然想要送孟志德進監(jiān)獄,那就讓他一次性坐夠了!
景瞬饒有深意地看向傅長汀,提出要求,“汀哥,你們先去找孟志德和解吧,無論如何,你們先把自己摘出去。”
只有足夠放松警惕,有些人才會摔得更狠!
傅長汀跟著反應(yīng)過來,“好。”
…
半個月后,海市沃隆大酒店。
孟志德提前半小時抵達了頂層包廂,他一進門,就對上了圓桌主位上的鄭威,“喲,鄭董今天怎么來這么早?”
“看家里那位心煩,不如提早來這兒透透氣。”鄭威瞧見他腦袋上還纏著的紗布,忍不住笑,“你這腦袋沒事吧?”
“那天接到你助理的電話,差點以為你要進去了,還想著找關(guān)系撈你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