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瞬回答不上來。
他忘了剛才自己是怎么表現(xiàn)的,只是一味地追逐著那種刺激的感覺,食髓知味。
“遲歸?!?/p>
“嗯?”
景瞬努力往他眼前湊了湊,哼唧,“我再表現(xiàn)一次?”
就像拍戲,一次不成,那就再來一次,總會有合格的片段。
“你喝醉了,醉得不輕。”遲歸很確認這事,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困嗎?”
“嗯~”
景瞬的尾音像是帶了鉤子,仰頭就吻了吻他的唇,用一種近乎懵懂又虔誠的眼神盯著看,“好嗎?”
遲歸好不容易恢復(fù)的理智再度瓦解。
他的指尖沒過懷中人的發(fā)絲,吻了回去,“知道了,那就再給你一次表現(xiàn)的機會。”
……
一夜昏沉。
景瞬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才發(fā)現(xiàn)是遲歸站在床邊收拾。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
遲歸頓住動作,觀察景瞬的狀態(tài),“醒了?”
景瞬沉默著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腦還在確認處境,大約半分鐘后,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遲歸的內(nèi)臥,熱意迅速攀升。
遲歸戴上自己的腕表,才坐在了床邊,“我現(xiàn)在得去集團了,要是累的話,你就多睡一會兒,我讓林叔準備了蛋糕。”
“昨晚沒吃成,新歲第一天給你補上?”
景瞬看著眼前人,臨睡前的記憶還有點碎片化,只能先點了點頭。
遲歸知道他這會兒還在發(fā)懵,需要時間整理思緒,也不多說,“輪椅已經(jīng)給你推進來了,那我先走了,晚上見。”
“嗯?!?/p>
遲歸推開玻璃門。
在中廳郁悶了整個晚上的狗寶迅速沖了進來。
他根本不拿正眼看遲歸,而是很急切地撲到了床邊,一心只有景瞬這位主人。
遲歸沒阻止,只是將玻璃門重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