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沒事。”
景瞬順著狗寶的腦袋毛,思緒卻止不住偏移——
昨晚窺見遲歸醉酒后的真情流露后,真正慌亂的人卻是景瞬。
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突然得知的“一角真相”,只能是拼盡全力推開遲歸,胡亂將被子蓋在對方身上后,落荒而逃。
這一夜,景瞬失眠到了天亮。
他試圖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給自己找了無數(shù)說服自己的理由。
就比如他對遲歸的感情其實不是喜歡,是常年孤單后的那點假性依賴。
再比如,他和遲歸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不應該設想兩人有超越協(xié)議發(fā)展的可能。
遲歸是很好,但他不能貪戀、不能依賴、不能喜歡,而是應該保持最開始的理智和念頭——
沒有什么比雙腿和未來的事業(yè)更重要,等明年協(xié)議到期,他們就是橋歸橋,路歸路。
正想著,手機就響起了消息震動。
景瞬回打開一看,是喻修竹發(fā)來的消息:
“小景,你是今天從澳市回來?《真職》那邊的慶功宴就定在這周五,你要參加了嗎?”
“……”
周五?倒是來得及。
景瞬打字回答,“嗯,今天就回去了,我要去參加的?!?/p>
喻修竹回復,“行,那我和銀姐那邊說一聲,對了,傅長汀手底下的影視公司剛聯(lián)系上了我?!?/p>
傅長汀除了在電視劇上的成就,還投資成立了一家影視公司,近兩年的發(fā)展勢頭很不錯。
景瞬意外,“他們聯(lián)系你做什么?怎么了?”
喻修竹趁機一塊說了,“他們在問你的影視檔期,說有個很適合你的影視角色。”
景瞬追問,“角色?”
喻修竹的消息還在繼續(xù),“周五應該能在慶功宴上碰見傅長汀,到時候再詳細問問?”
這算什么?
掐斷不該有的感情苗頭后,事業(yè)重新順利起來了。
景瞬莫名聯(lián)想到這一玩笑話,低沉的情緒總算有所回升,“好?!?/p>
飛機落地海市。
遲歸沒有直接回到遲宅,
而是帶著景瞬先見了宋春暉教授。
時隔大半個月,景瞬重新做了一套很全面的身體檢查。
宋教授拿著新出的數(shù)據(jù)報告,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