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遲董怎么會預(yù)料到我在集團棋差一著,又是怎么拿到我的私人聯(lián)系方式,讓助理聯(lián)系上我、還給出了我無法拒絕的條件?”
澳市和海市終究隔得太遠了。
正常人哪怕再有實力,都不可能將張氏以及他們父女私下的競爭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
但遲歸和她合作中所走的每一步棋、給出的條件都正中她的心坎,不多不少,像是精心設(shè)計的,又像提早已經(jīng)有了明確的預(yù)判。
遲歸不語,只是舉了舉自己的杯子,“以茶代酒,祝張董未來披荊斬棘,一切順?biāo)??!?/p>
張雅之知道他是不想回答,沒有強逼,“好,那我也祝遲董和景先生一切順利,景先生,干一杯?”
景瞬大方舉杯,“同祝。”
…
一天后,柔和的夕陽散在了草坪上。
狗寶穿上了保護傷口用的小衣服,圍在eone身邊蹦蹦跳跳。
偶爾它還要故意用爪子去拍eone的腦袋,膽子大得不像話。
“……”
eone任由小屁孩在自己面前耍威風(fēng)。
直到狗寶越發(fā)囂張,它才抬爪將自家小弟“打趴”在地,一個挺身就壓了上來,“汪!”
狗寶趕緊認慫,“嗚嗚~”
見eone不合他一般計較后,連忙溜回到了景瞬的身邊撒嬌。
景瞬早就目睹了全過程,笑話它,“該,誰讓你不聽話敢去挑釁你大哥的?”
話落,廚師就將一盤烤好的雞肉端了上來。
狗寶嗅到香噴噴的味道,急不可耐地蹦跶了兩下,但還是看不見桌子上的美食。
坐在對面的虞臻樂了,“哎呀,狗寶真可愛!”
秦?zé)顚⒐o他端了過來,反問,“eone就不可愛了?”
虞臻說,“eone小時候是可愛,但現(xiàn)在長大了是威猛?!?/p>
秦?zé)钭旖俏?,扯開椅子和他坐著。
景瞬和秦?zé)顩]見過幾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