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歸不明所以,又將視線轉(zhuǎn)向景瞬,“你們認識?”
景瞬還沉浸在吃到新鮮瓜的微妙中,搖搖頭,又點了點頭,“遲歸,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秘密!”
遲歸看了一眼走遠的謝從矜,
問,“什么秘密?”
“以后能往外說的話,第一時間就告訴你,
現(xiàn)在還不行?!?/p>
景瞬眼里的興味還沒減少,
但他得尊重喻修竹的感情隱私,不能再沒有和對方確認的情況下隨意透露。
遲歸確認自己成為了這個秘密的第一順位分享人,
于是沒有勉強他,“起風了,
回船艙吧。”
“好?!?/p>
景瞬滑動輪椅,和他并排往外走。
甲板上的音樂漸漸消失,景瞬確認四周無第三人后,才問,“張傲德不會是因為下午拍賣丟了臉,
不敢出面了吧?”
剛才在甲板晚宴上,
就沒見對方出來過。
遲歸回答他的疑問,“季二說,他從拍賣場里出來就一頭鉆進了二樓的娛樂廳,
這會兒還在牌桌上玩得停不下來。”
“……”
景瞬有些詫異,“他癮頭很重嗎?”
遲歸說,“聽說張傲德年輕時那會兒很傲,什么東西都敢壓成籌碼,他曾經(jīng)在牌桌上直接輸?shù)袅艘粋€貨運碼頭?!?/p>
“那時張老爺子正值壯年,得知這事后拉著他在祠堂上了家法,險些要了一條命,事后還給澳市各大牌場都放了話,絕對不準張傲德再次出入?!?/p>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張傲德才有所收斂。
景瞬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種陳年舊事,你怎么知道的?”
遲歸說,“剛才見季二時,秦燁在邊上說的,秦家做的就是博彩生意,當年張傲德就是在秦氏旗下的牌場里輸了一座碼頭?!?/p>
景瞬跟著猜測,“那現(xiàn)在張老爺子不在了,張傲德又本性畢露了?”
“估計是?!?/p>
“遲歸,如果張傲德執(zhí)意要插手爭搶那個項目,遲氏拿下的概率還大嗎?”
景瞬隱約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