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重新和遲歸爭個你死我活了?
思及此處,不少賓客投向遲歸的目光中,悄然多了一絲戲謔。
“嘖嘖,遲歸要是和景瞬來真的,就注定他沒有子嗣后代,這不是自斷后路嗎?如果我是遲老爺子,也絕對不會把股份給他!”
“還是大房有前途啊,等遲少和錢小姐結(jié)了婚,再生下個一兒半女,那和錢氏的關(guān)系不就更穩(wěn)定了?”
“我看啊,遲氏集團(tuán)還得有新一輪的變動,且等著吧!遲歸橫不了多長時間了!”
“怪不得他今天一直站在邊上呢?看來是提早知道這事,預(yù)判自己要被踢出局了?”
這幾年來,遲歸的行事作風(fēng)一貫強(qiáng)硬。
雖然不敢輕易招惹,但有不少人都在暗自期盼他翻車墜馬,這就是刻在人性深處的劣根!
“……”
這群墻頭草!
景瞬看著時不時投射過來的惡意視線,眉眼漸冷。
他可以漠視娛樂圈網(wǎng)友對自己的惡意評價,卻無法忍受這群道貌岸然的豪門人士對戀人的輕視。
恰時,臺上的遲婷就開了口,“遲歸,今天是爸的壽宴,你就沒有什么祝福要說的?”
她居高臨下地望著遲歸,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積攢了多年的惡氣仿佛在這一刻吐了干凈!
遲歸的冷硬不減半分,甚至公然敵對,“沒什么好說的,總有你們哭的時候?!?/p>
“哼?!?/p>
遲婷微不可查地冷笑。
站在臺下的遲盛同樣露出了鄙夷,卻忍不住往景瞬的身上多停留了幾秒視線。
“大姐。”
站在臺邊的遲盈悠悠開口,推著一個小推車緩緩上前,“我也給爸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接下來的時間能不能交給我?”
她的眼神是柔和的、無害的。
“當(dāng)然可以。”
提前宣告勝利的遲婷沒有多想,她交出話筒后,和丈夫一塊恩愛地走下臺。
景瞬看著留在臺上的遲仁聘,以及手握話筒的遲盈,眉心終于舒緩開來,“好戲開場了?!?/p>
等到快困的虞臻終于來了精神,倚在秦?zé)畹纳磉吙磻颍翱偹愕鹊搅?!再不開始我都要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