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我會很忙,我已經和他說過下面會由你親自照顧他,他沒反對。”
隨流光的心顫了一下,聽到她繼續(xù)說:“以他的性格如果對你真的沒有感覺絕不會同意這件事?!?/p>
“別逼的太緊?!?/p>
這句話是明申言給隨流光最后的忠告,她的確很忙,
護工
察覺到她的躲避,祝星憐不知為何心里很不舒服,神色便更加難看,漂亮的唇繃成一條直線,等隨流光將他放到輪椅上以后便自己操作著進了盥洗室。
這么不開心嗎?隨流光目送他氣哄哄的離開,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方才她很克制的沒有過多接觸他,甚至抱他的時候手心都是虛握著的,可還是這么抗拒嗎?
她苦笑一聲,也是,自己如今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能讓自己照顧他,已經是看在明申言的面子上了。
他現在……不愛自己,這句話從她的心頭血淋淋過一遍,立刻又被隨流光強壓了下去,那又怎么樣,他是自己的,永遠,誰也不能改變。他遲早會再次愛上自己。
祝星憐氣惱的進了盥洗室,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覺得哪里有些不一樣,但……還是好看的,他抿了抿蒼白的唇,想起女alpha的躲避,心里不知怎的有點委屈。
伸手打開水龍頭,潔凈的腕子上掛了兩條漂亮的手鏈,隨著動作輕微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祝星憐疑惑的看過去,什么時候戴的手鏈?
一串是圓潤小珍珠穿起來的,泛著華潤的光澤;一串手工精致、材質頂尖,刻著繁復的花紋,中心處連接了一條活靈活現的漂亮魚尾。
……什么時候戴上的?祝星憐腦海里似乎穿進了一道電光,可還沒來得及撲捉便消散了,他晃了晃腦袋,這才驚覺自己脖頸間似乎還掛了一條項鏈。
一顆略大的珍珠,他從xiong前捏起,觸感涼潤,感覺十分熟悉,心念一動,那珍珠忽地縈出淡淡的光來。
“祝星憐?”
一道聲音由遠及近,他心慌似的將珍珠順著領口塞進去,動作剛結束,隨流光邁步走了進來,“洗好了嗎?”
“你先出去?!?/p>
他涼涼的看了隨流光一眼,卻見對方并不退卻,反而走的更近,笑吟吟的:“飛船都到了,快點嘛?!?/p>
“……”他扭過頭,生氣似的把水龍頭拍關掉。
隨流光笑了一聲,“我來幫你?”她說完這話,本以為按祝星憐的性格肯定會發(fā)脾氣,沒想到等了片刻也沒見他出聲,反而輕輕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