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藥的心情放松了下來,也不想去管任何事情了,他享受空間里只有兩個人存在的感覺,享受隨流光的背后只有自己,像過去一樣,像很多年以前。
隨流光在十七區(qū)待了三天左右,祝星憐每天信息轟炸她,晚上光是翻閱他的信息都要翻看十幾分鐘左右。
她有點頭疼,但是一想到這是祝星憐發(fā)的,再想象一下他發(fā)消息的樣子又覺得有點好笑,也不知道他每天怎么抽出這么多空隙的。
她挑著回復了一些,也跟他講了講自己一天都干了什么,流水賬一樣,想著祝星憐看了會不會生氣,一想到他生氣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了。
祝星憐好不容易等到她的回復,躺床上反復看了好幾遍,唇角彎起笑容,甜甜地給她發(fā)消息:“什么時候回來呀?!?/p>
他想隨流光了,特別想,正猶豫要不要打個通訊,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祝星憐愣了一下,他現(xiàn)在在隨流光的房間里,誰會這個時候來他們宿舍,還敲隨流光的臥室門?
邊玉冬?還是吳劍清?宿舍門沒關(guān)好嗎?
他從床上爬起來,把散落的衣服抱起來塞進柜子里,又拽了拽床單,讓它盡量看起來平整一點,這才有點忐忑地來到門前,想著等下該怎么解釋他在隨流光房間的事情……
說他是來打掃衛(wèi)生的?
他正打開門,叮咚一聲,手腕一響,祝星憐的動作停下,先低頭看了一眼,是隨流光發(fā)來的訊息。
[馬上回去。]
“在我房間干什么呢?”
文字映到眼睛,聲音傳進耳朵,祝星憐驚喜地抬頭,還未看清來人,就被擁進一個淡淡薄荷味的懷抱里,是隨流光。
他緊緊回抱住隨流光,在她的肩窩里蹭了蹭,只是幾天沒見,感覺好像已經(jīng)分別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覺得隨流光好像又長高了,瘦了一些,力氣一如既往的大,被她擁抱時,身體被緊緊束縛著,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令他著迷。
“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彼哪樫N在隨流光的頸窩上,黏糊的不愿意離開。
隨流光摸了摸他的頭,“想給你一個驚喜,睜開眼看看呢?!?/p>
祝星憐這才抬起頭,不情不愿地退出隨流光的懷抱:“什么?”
一串珠鏈從空中墜落,柔和的光線流轉(zhuǎn),瑩潤著美麗的光澤。
隨流光微笑:“送給你?!敝暗哪谴缓?,這是新的。
祝星憐愣了好久,直到隨流光摘下珠鏈,捏著他的腕子抬起。
這樣雪白細膩的肌膚,骨肉停勻的手腕,就應該多戴一些飾品。
祝星憐看著隨流光小心的為他戴上,就疊在那條人魚手鏈旁邊。
他的聲音很輕,似乎怕珠鏈被震碎了:“不要摘那個,我要一起戴著?!?/p>
他抬頭看向隨流光,伸手攬住她的脖子:“是你親手做的嗎?”
隨流光嗯了一聲,特別坦蕩:“沒錢買好的?!?/p>
祝星憐笑了一聲,眉眼都飛揚起來,“開心。”他在隨流光的唇上親了親,“你做的就很好?!?/p>
如果是戒指,就更好了。
他看著隨流光,手臂漸漸收緊,慢慢湊過去,輕輕閉上眼睛。
隨流光挑眉,捏著他的手腕下來放在唇邊親了親,“我先去洗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