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凈秋哦了一聲,“現在改了?!?/p>
祝星憐看向華尋雁,“你叫他小靜,他就改了?!?/p>
白凈秋小時候可愛像個女孩子,他媽媽便故意將他當女孩子打扮,讓他穿裙子喊他小靜,所以白凈秋特別討厭這個稱呼。
“你!”他一聽祝星憐這樣說立馬臉紅脖子粗,即刻反駁,“隨流光喊你小憐你就老實了?!?/p>
祝星憐臉一紅,也生氣了,正要說什么就聽到隨流光噗嗤笑了出聲,她攬過祝星憐的肩頭,看向白凈秋:“我可不會這樣喊哈?!辈坏冒炎P菓z羞死了。
白凈秋已經氣到無差別攻擊了,“你笑什么,你還小光、小流呢,誰比誰難聽?!?/p>
他說自己還好,一說隨流光祝星憐立馬生氣了,上前要揍他,被隨流光笑著拉住,“好了好了,喊什么都行,只是代號?!?/p>
她雙手抱住祝星憐的腰,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有什么安排?出去逛逛還是?”
“不去。”祝星憐頭一撇,想起來自己還在生氣,出去有什么好逛的,外面風景這么漂亮,等下又把她迷得忘了自己是誰了。
“小雁說過幾天后山的云芙花會一同盛開,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p>
祝星憐皺眉,“隨花粉過敏,不看?!?/p>
“沒事,現在已經不過敏了。”她想了想,“有具體的盛開時間嗎?我們可以提前去等花開?!?/p>
華尋雁點頭,“卯時會開?!?/p>
“好,那就這樣決定了,我們寅時過去,剛好還可以看日出?”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隨流光又拉著他們玩牌,巫星的牌是玉骨牌,華尋雁不會玩,祝星憐更不會,好在規(guī)則簡單,隨流光教會了他們,五輪下來,倆人一個輸了三次一個輸了兩次。
祝星憐更加郁悶,看向隨流光:“憑什么她比我多贏一局?!?/p>
他不高興了嗎,華尋雁微微臉熱,但因為面色冰冷讓人看不太出來,她有些無措的看了一眼白凈秋,然而后者并沒有看懂她的眼神,只在心里疑惑,祝星憐質疑她,她瞪我干嘛。
隨流光捏了捏祝星憐生悶氣的臉,“因為是我在故意欺負你呀。”
祝星憐皺了皺鼻子,輕輕哼了一聲,“那你真是可惡?!?/p>
氣氛有些旖旎,白凈秋見好就收,拉著華尋雁告別。
院子里只剩下隨流光和祝星憐兩人,他這才有時間質問白天的事:“你為什么多看那個魏軼好幾眼?”
隨流光將人抱在懷里,也有點想他,嘴上不承認:“我哪兒有看?!?/p>
祝星憐冷笑一聲,抓住她的雙手,“別亂摸我,先回答!”
隨流光裝委屈,“我只是看他很厲害,想著以后可別遇見他,這才多看了一眼。”
她低頭在祝星憐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這也不行啊。”
“老婆,你知道我只愛你一個人的?!?/p>
祝星憐臉一紅,“誰說的?!?/p>
隨流光掙開他的手,雙手攬過他纖細的腰肢從衣服下擺鉆進去,“我說的,老婆是我的,話也是我的?!?/p>
瓊花從樹上飄落,有一片落在祝星憐的發(fā)頂上,又隨著發(fā)絲往下滑落,他的額抵在隨流光的肩頭,細細的喘著氣,哭著罵她:“變、態(tài)…啊~我、我要進房間?!?/p>
隨流光嘴上不停,在他的脖頸上吮出一串鮮紅的吻痕,一路來到他shi熱的后頸腺體,“好甜。”
她張口咬下,力道不可控的有些發(fā)狠,祝星憐渾身顫抖,被占有的爽痛感席卷大腦,一時分不清是xiong前更痛還是后頸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