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無影,生于我心,千絲萬縷,凝如利劍——刺!”
一條條升騰而起的藤蔓,瞬間如同千萬柄利劍籠罩著奔騰而來的野獸,隨著那輕輕的一聲“刺”,便以不容阻擋的姿態(tài)shele下去,像是墜了一場(chǎng)綠色的急雨,雨過以后,只留下東倒西歪的尸體。
邊玉冬一甩方才的心態(tài),歡呼了一聲,“殺了好多!”
“應(yīng)該足夠趕上第一小隊(duì)了,是不是藺佑元?”
藺佑元:“嗯,先休息吧,明天再說,我把蟒血的氣味掩蓋一下?”
十分沒有參與感的祝星憐終于找回了場(chǎng)子,驕矜的抬了抬下巴:“我來吧?!?/p>
他說著伸出手,一道拳頭粗細(xì)的水流很快從手心涌出,將地面上的血跡洗刷一空,緊接著那道水流越來越寬、越來越薄,慢慢覆蓋在巨蟒的傷口上方,直至將它全部包圍。
祝星憐的唇色微微有些泛白,隨流光伸手推了一把邊玉冬,后者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動(dòng)聲色的站到了祝星憐的側(cè)后方。
后者只覺得渾身一松,繃到極限也沒做成的事忽然一下就成了,薄薄的水膜頃刻間變成了冰,徹底將裸漏的血肉包裹住。
他松了一口氣,眼神無意識(shí)的瞥向隨流光。
隨流光:“哇,真厲害,還能變成冰呢,那能弄出冰刃嗎?”
她的目光火辣辣的黏在自己身上,祝星憐又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轉(zhuǎn)頭背過身去,嗔道:“關(guān)你什么事!”
邊玉冬:“天黑透了,越來越冷了,現(xiàn)在只有兩個(gè)帳篷,我們今晚怎么睡?”
這真是個(gè)好問題,隨流光是女性alpha、藺佑元是男性beta、祝星憐是男性oga、邊玉冬貌似也是女oga。
隨流光看了一眼藺佑元:“我跟邊玉冬一起,你們兩個(gè)一起可以嗎?”
祝星憐瞬間轉(zhuǎn)過身:“不行,你是alpha,怎么能跟oga睡在一個(gè)帳篷里。”
隨流光:“那我跟藺佑元一起睡,你跟邊玉冬一起?”
祝星憐:“也不行……我是男生,邊玉冬是女生……”
隨流光心想有什么區(qū)別,嘖了一聲,“那你說該怎么睡?”
祝星憐不吭聲,只斜著一雙眼睛看向沉默不語的藺佑元。
藺佑元:“不然我們大家一起睡吧,我有辦法把兩張帳篷合在一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