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到大受過不少傷,都是硬撐著自己好的,可是祝星憐卻不一樣,他沒吃過苦頭,隨流光總不放心。
“什么時候穿得衣服?”她見祝星憐套了個襯衫,抬手提起邊角朝他腹部看了看,“盡量別彎腰了。”
她去摸,祝星憐癢的直躲,笑了一會兒就沒了力氣,唇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失去鱗片還是讓他元氣大傷,強撐著也難免虛弱。
“你是不是該走了?”
祝星憐偏頭看了一眼時間,“叫個超高速懸浮車吧,現(xiàn)在回去應(yīng)該還趕得上慶典結(jié)束?!?/p>
隨流光去握他的手腕,“我已經(jīng)和諾爾說過生日快樂了,所以不過去也沒關(guān)系的?!?/p>
祝星憐罵她胡扯,唇角卻彎起來,“你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隨流光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沒過過生日?!彼谧P菓z身邊,“你的生日呢?”
祝星憐沉默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我有兩個生日?!?/p>
“因為我是卵生,父親說的生日和母親說的不一樣。”
隨流光笑得,“都是什么時候?”
祝星憐生氣了,“你笑什么笑,我不要告訴你了?!彼f著就背過身去,隨流光拍了拍他的屁股,祝星憐就往里面挪了挪,騰出一個位置來。
隨流光躺上去,伸手把他的襯衫拽了拽,一手覆在他的腰間,用靈力滋養(yǎng)他的身體。
她看著祝星憐悄無聲息的往自己懷里靠,末了又抱著自己的手臂往脖子下面塞,“睡會兒吧?!?/p>
祝星憐嗯了一聲,很快就陷入昏睡,他的臉上時不時閃出細(xì)小的鱗片,隨流光輕輕碰了碰,幾乎把自己的修為掏干了喂給對方。
就這樣過了兩天,祝星憐身上的傷口差不多好了,只留下淡淡的粉色傷痕,可是破損的鱗片依舊沒有新的長出,他看起來也肉眼可見的虛弱,往常的冷漠沒有傲氣的加持,反而多了分清冷的氣質(zhì),弱柳扶風(fēng)一般。
害怕隨流光擔(dān)心,早在
不解風(fēng)情
他的情緒徹底崩潰,大聲反駁:“不、不是這樣的。
“他起身去攀附隨流光的雙腿,緊緊的抱在懷里,“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他抱得極緊,隨流光一時沒有掙脫開,看著他這樣卑微心里也覺得難受:“無藥,不管怎么樣,這些和祝星憐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彎腰去撫摸他的臉,“為什么你讓我感到這么陌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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