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流光坐在窗臺支著腦袋欣賞了一會兒,又從口袋里拿出那枚粉色的珍珠。
她用露水洗凈了,對著月光左看右看,突然想嘗嘗是什么味道,她吻過祝星憐的眼淚,并不是咸的。
鬼使神差地,隨流光將珍珠放在唇邊,她頓了頓,抿了抿唇又捂著臉放下了,太變態(tài)了。
她伸手劃出一道光線,將珍珠繞成鏈條,掛在了脖子上。
圓潤的珍珠垂在xiong口,從微涼轉成溫熱,隨流光心里想著挺好,祝星憐再哭幾次,都能給自己穿一條珍珠項鏈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她喊了一聲進來,摸了摸xiong口垂落的珍珠,不用猜就知道是祝星憐,還有點微妙的心虛。
葉子狀的門打開,祝星憐穿著睡衣抱著枕頭,一臉理所應當的模樣:“我要跟你一起睡?!?/p>
隨流光逗他:“不行,太擠了?!?/p>
祝星憐皺眉,已經走進來關上了門,只靜靜的看著隨流光。
“那好吧,你睡床上,我睡地下,打個地鋪?!?/p>
隨流光說著就要起身,卻被祝星憐摁住了。
她偏頭向上看去,在祝星憐腰上摸了一把,什么時候才能長點肉呢?雖然現在摸起來也很柔韌,但是少點肉,總覺得哪里不舒服。
“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祝星憐啪的一聲把她手拍掉,“segui一個,還裝正人君子?!?/p>
隨流光也不
尷尬,昂了一聲:“對啊,等著我去鋪床?!?/p>
祝星憐生氣,扭過身子去,把枕頭放床上,一拳砸扁了。
隨流光笑了兩聲,“你別把我床錘塌了?!?/p>
祝星憐不吭聲,照著她的枕頭也來了一拳,兩個枕頭擺的齊齊的,中間凹下去兩個洞。
他脫了鞋滾到床上,枕著隨流光的枕頭睡到了里面,“哦,其實也不是很擠?!?/p>
隨流光轉眼一看,想著再逗祝星憐待會兒人該生氣了,也就不再說什么,洗了個澡也爬到床上。
“其實現在時間還早?!?/p>
“嗯?!?/p>
祝星憐閉上眼睛,胳膊緊緊抱著隨流光,末了腿也擠在她這里。
隨流光被他黏的熱,稍微扒開了一點,又被祝星憐緊緊粘上來,有些無奈:“你有皮膚饑渴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