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會看不出來,隨流光一點也不擅長用鞭子,甚至可能是第一次使用,毫無法則,純粹是在戲弄臺上的伊貝莎,還真是……惡劣。
人群漸漸爆發(fā)出細小的議論聲,顯然大家都看出來了伊貝莎不太美妙的境遇,“她為什么不反抗?一直跑什么?難道她的龍骨鞭還比不上隨流光那條?”
“她好像被壓制了……威壓結(jié)界?”
只有修為遠高別人一個大層級,才能對別人施展威壓結(jié)界,此話一出本來還只是小聲議論的人群徹底沸騰,“怎么可能,難道她筑基了?”
“她看起來才多大?怎么可能筑基!”
“為什么不可能,華尋雁十六歲就筑基了?!?/p>
“你當(dāng)誰都是華尋雁嗎?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她?!?/p>
臺下嗡聲一片,隨流光在臺上玩了一會兒也膩了,一鞭子將伊貝莎束手束腳卷了過來撈到眼前,“學(xué)會禮貌了嗎?”
她的臉上是驚恐,眼睛里卻還夾帶著憤怒,顏面盡失讓她既羞又惱,嘴唇顫抖開合說不出話來,“這不可能……”
“好了。”她打斷伊貝莎的話,抬手捏住她氣的通紅的臉蛋,用力往外扯了扯,“你是否認(rèn)輸?”
伊貝莎被她扯的臉痛,想大聲尖叫又不方便,氣的眼睛都紅了:“我才不認(rèn)輸。”
她的眼淚飆出,頭往后仰著躲避,心里有點恐慌:“有本事你松開我繼續(xù)打!”
隨流光想笑,伊貝莎的臉蛋確實好捏,娃娃臉,像個布偶貓似的,只不過脾氣太差了點。
“我……”
“隨流光?。。∧阍诟墒裁??”祝星憐從臺下爬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拽下來,“你摸她臉做什么?!”
得意忘形了,忘了大醋壇子還在下面看著呢,她心虛:“我…我們先下去?!?/p>
伊貝莎的臉被隨流光扯的紅彤彤的,一陣一陣發(fā)燙,見她后院失火冷笑一聲怒罵道:“色胚!賤人!狗男女?。?!”
祝星憐的臉色更差,一把甩開隨流光的胳膊,翻身下臺了。
伊貝莎說的沒錯,隨流光就是個色胚!人家想殺她,她倒好,還有心思捏人家的臉!
“……”別說了,解釋不通了。隨流光聽的聒噪,抬手給了她嘴上扔了個禁言術(shù),使壞一般彎腰湊到她的耳邊,“忘了告訴你,方才的那個人是被我易容的祝星憐哦?!?/p>
她說完就走,徒留下被束縛和禁言的伊貝莎,惱怒的在臺上上下蹦了幾個來回,氣的簡直要暈過去。
白凈秋跟著祝星憐跑了,華尋雁沒辦法也跟了上去,隨流光緊隨其后,徒留一群吃瓜群眾面面相覷。
“星星,你走什么?!”
祝星憐大步往前走,隔了一會兒就被白凈秋拉住,他一扭頭,還是那副隨流光故意變出的丑樣子,看的白凈秋一個恍惚差點沒笑出聲,只得咳嗽了一聲掩住笑意:“做什么生這么大氣?”
“你看她把伊貝莎臉掐的紅的,哪里有半點綺念,這還能吃醋?”
祝星憐不想跟他說這個,氣惱的朝后看去,沒看到隨流光的身影更是難受,頭還沒轉(zhuǎn)過去人就往前走,一下撞進熟悉的懷抱中。
“寶寶,生氣啦?”
是隨流光,她伸手摟住祝星憐的腰,沖白凈秋眨了下眼睛,攬著人往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