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樂意就讓他派,你去做事吧。”
心腹領(lǐng)了命令,很快便從房間退出去,剛過了一個連廊,就感覺到那位殿下的房間門口隱匿了一連串的氣息。
怎么都出來了?他好奇的抬頭,還沒看過去眼前便閃過一道鋒芒,是謝絕打擾的警告。
他匆匆退下,收緊思緒,連想都不敢再想。
房間內(nèi),隨流光埋頭在祝星憐的xiong前,她的發(fā)絲被衣物弄的散亂,卻沒有功夫整理。
口中的皮肉溫熱芬芳,咬下去便想再進一步的吞咽,祝星憐半躺著身子咬唇叫了一聲,“輕點……”
隨流光于是停頓,戀戀不舍的又親又吮,臉貼在他的xiong口,舒服的蹭了蹭,“喜歡
這里,可以這樣抱著你睡嗎?”
她的手也不老實,從他的腰間反復滑過,直把人搓出火來。
隨流光覺得自己不太正常,可能是因為自己血肉稀碎的緣故,讓她格外的渴望這完整的、溫熱的、讓她情感仍舊充沛的、愛人的肌膚。
她知曉自己的病態(tài)、卻選擇刻意放縱,因為她總是篤定,祝星憐永遠會接受無論怎樣的自己。
“不可以咬在嘴里嗎?另一邊呢?”
她又去問,祝星憐的臉紅著,眼睛泛出水光,小聲的喘著氣,伸手去摸她柔順的發(fā)絲,抱著她的腦袋不回答也不拒絕。
只是一下一下的嘗試捋順隨流光的頭發(fā),輕喘道:“快、快到地方了……”
他走神,所以被懲罰,終于哭出聲來,求饒道:“啊~別玩了……”
紅的沁血,鑲在雪原般的肌膚上,像高原之上熱烈綻放的花朵。
隨流光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左右各親了一口,這才小心翼翼的拉下他的衣服,“痛不痛?”
祝星憐緩了一會兒才平復好了呼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泛紅的眼角眉梢還含著水意,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撩撥,隨流光被他瞪得心癢癢,又湊過去把人抱進懷里,頭埋進他的頸肩胡亂蹭了蹭,黏糊道:“好想親你?!?/p>
祝星憐心一軟,摸了摸她的腦袋,不自覺放柔了語氣:“親一口,然后我們就下去好嗎?”
外面已經(jīng)有人敲門,想必一念宗的宗主會來親自接引,他如果下去太晚,未免會落下過于拿喬的話柄。
隨流光聞言從他懷里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直愣愣的看著祝星憐湊過來吻了吻,她心情很好的彎起唇,整理了一下兩人的衣服,正要牽著祝星憐出門,卻又被后者拽了回來。
“等下,幫你梳下頭發(fā)。”
她的發(fā)絲還是有些凌亂,祝星憐要她坐在沙發(fā)上,拿梳子一點一點的梳下去。
柔順烏黑的發(fā)質(zhì),次次都是一梳到底,他不會給人扎頭,便卷了隨流光鬢角的兩縷頭發(fā)束在腦后,別了個紫色的鉆石發(fā)卡固定。
隨流光伸手往后摸了摸,“好了嗎?”
“嗯?!弊P菓z很想再親她一口,但是時間緊迫,他拉著隨流光的手起身,“走吧?!?/p>
兩年沒見,他覺得隨流光似乎變了些許,比以往黏人了一些,對于這種變化,他簡直歡喜到骨子里,卻還是克制著不去表達,隨流光太壞了,被她知道又要變著花樣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