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解釋,荊棘星現(xiàn)在屬于明申言的派系,褚淮云跟她親近,所以還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p>
吳劍清是極為不喜褚淮云的,連帶著語氣也不是很好。
邊玉冬就冷靜很多,“聯(lián)邦頂層繼承了江寧刃做事雷厲風(fēng)行的風(fēng)格,本來跟諾爾的理念就不搭?!?/p>
“至于秘書長大人……”她隱晦地看向祝星憐,“她同樣也是,諾爾跟褚淮云相比,她選擇褚淮云是很正常的?!?/p>
諾爾過于正直善良,她是偉大的領(lǐng)袖,卻不是一個好的政治家。
祝星憐不解:“可我覺得秘書長也不是很喜歡褚淮云?!?/p>
吳劍清:“政治家之間談什么喜不喜歡,要看利益結(jié)合的緊不緊密,抱負(fù)是否一致。”
幾個人討論得熱火朝天,只有隨流光沒參與進(jìn)來,她等其他人說完,笑著看了眼祝星憐:“這么好奇,等你回主星,可以打聽一下?!?/p>
祝星憐一頓,有點心虛又有點莫名的氣惱,瞪了她一眼不吭聲了。
氣氛微妙了起來,吳劍清和邊玉冬也沒了聲息。
車子安靜地駛進(jìn)學(xué)校,四個人上午的課都不一樣,車子按照順序?qū)⑷朔謩e送到地方,隨流光是第一個下車的。
她笑瞇瞇地跟三人分別,在祝星憐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跳下了車。
停車范圍有限,下了車還要再步行一會兒,今天的課剛好是赫爾德的,隨流光回想分開時祝星憐的模樣,臉上又掛出笑來。
沒了隨流光,車上的氛圍更尷尬了,邊玉冬硬著頭皮開口,對著面色不太好的祝星憐問:“你們怎么了?”
吳劍清拽了拽她的衣服,換了個話題,“誒,祝星憐你今天上午沒課啊?!?/p>
他撥了一下導(dǎo)航,“你等下回宿舍嗎?送你去哪兒?”
祝星憐的臉色刷的一下更黑了,好啊,可惡的隨流光,分明是故意那樣說的,害怕自己纏著她一起上課是吧?他翻閱了一遍對方的課表,煉器課,有什么大不了!
“我去蹭體術(shù)課?!?/p>
他咧嘴露出一個笑容,明明是好看的,卻看得吳劍清后背一涼,聽到祝星憐好聽的聲音吐出惡魔般的話語:“跟你一起吧吳劍清,我們對打?!?/p>
吳劍清不情不愿:“你也總不能逮著我一個人薅吧,你去蹭邊玉冬的課吧,她今天插花,多修身養(yǎng)性?!?/p>
他一個alpha天天被oga暴打,傳出去像話嗎?吳劍清本以為祝星憐會拒絕,沒想到對方思考了一下,竟然同意了:“好啊?!?/p>
他看向邊玉冬,“那我上午跟你一起吧?!?/p>
在主星的時候,這些oga選修課程,他一點也沒學(xué)過,之前不屑一顧,現(xiàn)在卻隱隱有些后悔。
他冷著臉,心里卻委屈地想,他要把oga會的都學(xué)了,看隨流光還能怎么樣!
邊玉冬和吳劍清對視了一眼,雙方的目光中都寫著:他沒吃錯藥吧。
隨流光還不知道祝星憐大受打擊,去上了插花課。她本意只是想逗逗對方,再加上今天要見赫爾德確實不適合跟他黏著,畢竟赫爾德只有自己一個學(xué)生,祝星憐跟過來實在太顯眼,他又一把年紀(jì),兩個人在下面膩歪,也太尷尬了。
“你在走神?”赫爾德看著自己許久未見的便宜學(xué)生,“火要燎到頭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