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給我的感覺也有一些熟悉。”
“是嗎?”
邊正清很快便收起情緒,以長輩的目光細細審視對方,無論是氣度還是外形,確實是極優(yōu)秀的,可是能吸引到明申言注意,絕不是一般的孩子。
她毫不畏懼,坦蕩的點頭,“是的,可能因為您是玉冬的父親?”
她無懼邊正清威嚴的姿態(tài),目光從他的端正的五官掃過,濾去歲月的痕跡,依稀能拼湊出對方年少時的意氣揚揚。
“不是,”隨流光的眉頭皺起,有一瞬間的頭痛,“準確來說是更年輕時候的你,讓我感到很熟悉?!?/p>
邊玉冬聽了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如果是別人這樣說,她會覺得這是在刻意討好邊正清,可說這話的人是隨流光,就直接排除了這種嫌疑,“我爸爸年輕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p>
“是幻覺記憶吧?!?/p>
隨流光抬手,在并不惹眼的情況下小幅度的敲了敲腦袋,“嗯,應該是這樣?!?/p>
祝星憐注意到她的動作,伸手從背后繞過去,輕輕捏了捏她的額間,小聲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他有些緊張,“不會過敏吧?!币矝]顧著邊正清還在,伸手給隨流光倒了杯水,像個忙前忙后的小媳婦。
把吳劍清看的一愣一愣的,老大還沒咳嗽一聲呢,這就伺候上了。
邊玉冬也笑:“看把你緊張的,我提前處理過了,這些花就是隨特意湊近也沒事的?!?/p>
邊正清看著這幾個孩子說笑,隱約回憶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他的心情好了一些,最后又看了一眼隨流光,笑著跟她們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他一走,祝星憐就更不遮掩了,湊過去半蹲在隨流光的腿邊,仰頭看她:“怎么回事,是頭疼嗎?”
他看到隨流光敲額角了,如果不是很痛,她是絕不會做這個動作的。
隨流光捏了捏他的臉蛋,“快起來吧,蹲著不累?”
吳劍清在一旁看著:“我真服了你倆了,怎么時時刻刻都能秀恩愛?”
邊玉冬踢了他一腳:“隨你頭疼嗎?怎么回事?用不用叫醫(yī)生來看看?!?/p>
吳劍清躲了一下,一邊嚷嚷著邊玉冬不學好,越來越暴力了,一邊關心隨流光:“怎么好好的會頭疼?沒事吧?”
隨流光哭笑不得,“不用叫醫(yī)生,只是一瞬間的事,可能這幾天沒休息好,沒什么大礙?!?/p>
她伸手把祝星憐拽了起來,幾個人又聊了會兒天,最后娛樂活動又繞到了打牌身上。
以往四個人一起打牌,輸?shù)米疃嗟目偸亲P菓z,今天隨流光總有些心不在焉,反而輸?shù)米兌嗔恕?/p>
她們一直打到太陽落山,邊母催了好幾次,吃飯也沒能過去,最后直接喝了營養(yǎng)液湊合,四個人打完牌以后又窩到影音室一起看了個電影。
這時候天已經很晚了,她們就在邊玉冬家住下,準備明天一起早起去學校上課。
在朋友家里,對方父母也在,祝星憐不好意思還跟隨流光一個房間,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猶豫要不要去找她。
他正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祝星憐有一瞬間的驚喜,打開門一看卻發(fā)現(xiàn)外面是空的,只有一個送衣物的小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