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被隨流光隨手打結系在雕像腳踝的枝條已經(jīng)被小心翼翼解了下來,放在特制的花盆里。
隨流光見祝星憐湊近自己,便下意識低頭聽他講話:“那個泉水是矮人族
愛慕
為什么精靈族的母樹新芽會親近隨流光?
在場之人中,只有兩個人不感到疑惑,一個是大祭司,另一個就是祝星憐。
于是他直接懟上去,“哪兒來這么多為什么?別人優(yōu)秀也不行?”
“……”
隨流光收回手,退后一步,解釋道:“應該是因為我的靈力親植物的緣故?!?/p>
大祭司點頭,“之前對您有所冒犯,實在是不好意思?!?/p>
他揮退左右,看向隨流光:“可以單獨和您談談嗎?”
隨流光還沒回答,祝星憐已經(jīng)拒絕上了:“不可以。”
他總覺得這老頭沒安好心,江寧刃跟蘭德星的淵源他聽家里人講過,隨流光顯然跟她沒有關系,這死老頭打什么算盤呢。
大祭司知道祝星憐的身份,即使被掛了臉也不好說什么,只當沒聽見,懇切的看向隨流光。
隨流光太了解祝星憐的秉性了,這會兒她要是同意對方鐵定生氣,于是便回答道:“他跟我一起?!?/p>
祝星憐哼了一聲,卻也沒再反對。
在場的人很快便陸陸續(xù)續(xù)被請下去,一時之間空蕩的大殿內(nèi),只剩下大祭司、祝星憐和隨流光三人。
大祭司看向那株精靈母樹新芽:“我不知道,你是否是預言中的人?!?/p>
隨流光想起那天在水下時,祝星憐給她翻譯的話語:預言中的人何時會再來。
隨流光自認平凡,如今得到的一切全是付出心血的努力,于是誠懇回答:“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p>
大祭司嘆息一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轉身看向隨流光,“但是你和那位,應該是有一絲淵源在的?!?/p>
不等隨流光講話,他又接著說道:“也許你忘了,也許在前世。”
祝星憐最討厭這種講話模棱兩可的家伙,正準備發(fā)火卻被隨流光一把摁在了胳膊上。
她搖了搖頭,“無所謂,我只需要知道我是我就好?!?/p>
大祭司意味深長:“你怎知你就是你,不是其他的人?!?/p>
隨流光的心一跳,一時沒搞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看出了她來自異世還是?
然而對方并沒有等她回答的意思,又低頭看向那株新芽。
大祭司不明白,既然生命之樹已經(jīng)存活,為什么一點用處都沒有,難道……這根本不是真正的精靈母樹?
他看向隨流光,“你覺得它是生命之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