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穆天策終于趕了過來,跟著他一起趕過來的還有個年輕美貌的青衣女子。
女子的身段異常的苗條,也許是因為身在穆家的原因,她那苗條的身軀看起來似乎又充滿了力量。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于背心,用一根青色的絲帶輕輕挽住,簡單的裝束卻多了一絲絲的靈動的感覺。
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jì),臉上帶著濃濃的柔情,那雪白的肌膚在青衣的映襯下更是顯得白皙,一雙大大的眼睛猶如澆灌了春水一般,訴說這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女子只是安靜的跟在穆天策的身邊,她的目光時時刻刻都落在穆天策的身上,甚至都沒有正眼看過徐少棠一眼,好像徐少棠根本不存在一般。
“少主!輕舞小姐!”
看到趕過來的穆天策和青衣女子,穆家三老的臉上露出了羞愧之色。
穆天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便走向了徐少棠,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其他的表情,就好像這受傷的三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穆家的人一般。
“是你救了他們?”穆天策指著羞愧的站在一邊的穆家三老向徐少棠問道。
輕舞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向身上還在冒著血珠的穆老三,從兜里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打開瓷瓶抖落一些金瘡藥在穆老三的傷口處,然后又拿出一塊絲巾小心翼翼的替穆老三包扎著,并不時抬頭站在徐少棠對面的穆天策。
徐少棠看了一眼輕舞,然后回頭來向穆天策點點頭,微笑道:“不用客氣。”
“我有說過要謝你嗎?”穆天策撇撇嘴,淡淡的說道:“如果他們死了,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我只想知道,傷他們的人是誰,去了哪里?”
穆天策心中并非不將穆家三老的生死看在眼里,這三老是看著他長大的,就算有時候?qū)θ嫌行┯憛?,但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他只是有些不善于表達(dá),抑或是他根本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露出柔軟的一面。
他向徐少棠詢問傷了三老的人的身份,就是想替三老報仇,只不過是以一種讓人有些不太容易接受的方式說出來而已。
“傷他們的人逃走了?!毙焐偬牡恼f道。
“少主,徐少棠認(rèn)識那個傷我們的女人?!毙焐偬牡脑拕傉f完,穆老大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那個女人是上面派來的人,聽徐少棠叫他火鳥,他們之前應(yīng)該認(rèn)識?!?/p>
聽到穆老大的話,母天鵝微微皺眉,指著穆老大向徐少棠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半真半假!”徐少棠聳聳肩,說道:“我確實認(rèn)識傷他們的那個人,那個人也確實叫火鳥,但她卻不是上面派來的,應(yīng)該是上帝之手假借上面的名義,至于其目的,我想我應(yīng)該不用多說了?!?/p>
他現(xiàn)在真是恨不得給穆老大兩個巴掌,這老家伙的腦袋是被門夾了嗎?到了現(xiàn)在居然還一口咬定火鳥是上面派來的,連這么明顯的挑撥離間的手段都看不出來?
徐少棠在心中有些惡毒的想到:這也難怪他們到了這個年紀(jì)還只是停留在先天了,估計他們的智商實在有些問題。
“她在什么地方?”穆天策淡淡的向徐少棠問著,似乎打算問到火鳥所在的地方就立即趕過去擊殺火鳥為穆家三老報仇。
徐少棠扔給穆天策一個白眼,哼哼著說道:“麻煩你別搞得你的智商跟他們一樣,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還需要在這里跟你扯淡?”
他現(xiàn)在相信了,弱智確實是會傳染的,很顯然,穆天策已經(jīng)被弱智的穆家三老所傳染了。
聽到徐少棠的話,穆老大立即捂著自己的xiong口走過來,向穆天策說道:“少主,我懷疑徐少棠是和那個女人串通好的,要不然他明明在占據(jù)上風(fēng)的情況下為何不去追殺那個女人?既然他說那個女人是想挑撥離間,想必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從中作梗吧?但他卻放棄了抓住那個女人的機(jī)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逃走!”
“白癡!”徐少棠毫不客氣的向穆老大罵道:“老子要不是怕你們?nèi)齻€傻鳥出事,老子早就追過去了!媽的,狗咬呂洞賓的家伙!”
被徐少棠一罵,本身就對徐少棠有些怨氣的穆老大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指著徐少棠,氣得渾身顫抖的說道:“你……”
“退下!我讓你說話了嗎?這里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穆老大的話還未說出口,穆天策就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那聲色俱厲的樣子,讓穆老大頓時將到嘴的話全部咽了下去,然后乖乖的退回到原來的位置,只是滿臉怒容的看著徐少棠。
看著穆老大那憋屈的樣子,徐少棠向穆天策笑笑:“你們家的這些人,真的該好好的管教管教了,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就憑他剛才敢拿手指著我,我就要教教他什么叫禮貌!”
他對穆老大實在沒什么話說了,心中想著,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不去救他們。
“管教也是我穆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蹦绿觳卟幌滩坏幕亓艘痪洌f道:“是不是有人挑撥離間我不關(guān)心,就算火鳥是你的朋友,若是讓我遇見,我也不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