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墻壁上的時鐘指向晚上八點二十九的時候,季如書向坐在旁邊的徐少棠說道:“他應(yīng)該快來了!”
現(xiàn)在距離季如書所說的半個小時還有一分鐘時間,徐少棠不由得看向季如書,問道:“他這么準時?”
既然季如書能夠掐準這個時間,說明季如書到這邊的這幾天,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在晚上八點半準時光臨這家酒吧,這個人的時間觀念也太強了點,就像機械一般。
“再等一分鐘你不就知道了?”季如書向他輕輕一笑,順道指了指墻上的時鐘。
當時鐘指向八點三十分的時候,就如季如書所說的那般,酒吧的大門被準時的推開。
推門的是兩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而走進來的卻又是一個看起來有些俊朗的年輕男子,從那兩個推門的人的對待年輕男子的態(tài)度來看,這個年輕的男子至少是有些身份的。
青年男子走進酒吧之后,眼睛不出意外的看向了一邊給客人調(diào)酒,一邊和徐少棠聊天的季如書。
“兩杯藍seqing調(diào)!”年輕男子也做到了吧臺前面,用一口并不算流利的華夏語對季如書說道。
季如書看了男子一眼,又看向坐在那里的徐少棠,然后無奈的開始替他調(diào)起酒來。
很快,季如書已經(jīng)將兩杯藍色的雞尾酒遞到了年輕男子的面前,這和他之前調(diào)給徐少棠的那杯藍色的酒差不多,不過,季如書這次調(diào)兩杯酒所用的時間也沒有剛才給徐少棠調(diào)一杯酒所用的時間長。
徐少棠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有些好笑,看來季如書對這位確實沒有什么好感,連調(diào)酒的程序都有些敷衍。
年輕男子端起其中的一杯雞尾酒放在自己的唇邊,又將另外一杯酒推向徐少棠,臉上帶著和善的笑意:“這位先生,我和季小姐有事要談,能不能請你先離開片刻,我請你喝一杯,如何?”
至少,和大多數(shù)花花公子不同,這個男人的語氣算是非??蜌獾牧?。
徐少棠還未開口,季如書已經(jīng)搶先一步向年輕男子說道:“宮本真少爺,我和你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談,如果你想喝酒,如書調(diào)給你就是了,如果你想聊天,我想,這個酒吧應(yīng)該會有很多女人愿意與你聊天?!?/p>
一句話,瞬間讓徐少棠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國籍,島國人!
對于島國人,徐少棠向來是沒有什么好感的,原本還有點不想幫助季如書,現(xiàn)在,倒是堅定了他幫助季如書的決心。
季如書這朵鮮花可以插在牛糞上,但卻不能插在島國的牛糞上!徐少棠在心中如是想到。
面對季如書毫不留情的拒絕,宮本真并未生氣,依舊保持著一副紳士般的笑臉,向季如書說道:“季小姐,聊聊天而已,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徐少棠笑著看向?qū)m本真,說道:“這位來自島國的先生,別人既然不愿意與你聊天,你又何必強求呢?既然你知道咱們?nèi)A夏有句話叫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知是否還聽過另外一句話?”
“什么話?”宮本真用不太熟練的華夏語問道。
“強扭的瓜不甜!”徐少棠呵呵回道。
聽到徐少棠的話,宮本真的臉色微變,不過轉(zhuǎn)瞬之間又恢復(fù)了笑臉:“甜不甜只有我知道,至于你么?呵呵,還不夠資格知道!”
這一刻,宮本真也褪去了身上刻意偽裝出來的謙遜,一臉傲然的看著徐少棠,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而隨著宮本真的話音落下,站在他身后的兩個保鏢也微微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的盯著徐少棠,似乎想直接將徐少棠從這里拖出去。
徐少棠淡淡的撇了那兩個保鏢一眼,最后還是將目光落在宮本真身上,微微笑道:“咱們?nèi)A夏還有一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
雖然宮本真對華夏的語言并不精通,但還是明白了徐少棠這句話的意思,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副餓狼般的神色。
隨著宮本真輕輕的揮手,兩個保鏢立即上前,抬手就要向徐少棠的肩膀抓去。
徐少棠輕輕一動,躲開兩個保鏢的攻擊,同時閃電般的兩腳踢出,直接讓這兩個保鏢躺倒在地上。對于島國的人,徐少棠可從來不會講究手下留情,這兩腳下去,已經(jīng)讓這兩個保鏢徹底昏死了過去。
“打得好!”見徐少棠瞬間讓宮本真的保鏢昏死過去,季如書不由得撫掌大笑。
原本宮本真的臉上已經(jīng)夠黑了,聽到季如書居然在旁邊拍手叫好,臉上的黑氣更重,狠狠的看向徐少棠:“看來你也是習(xí)武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