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戰(zhàn)斗,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為了讓這三個人收起那倨傲的態(tài)度,徐少棠順道讓其他的保鏢也躺在地上休息會,近二十個保鏢,全部躺在了地上,房間里面一片哀嚎的聲音。
所幸這個套房的隔音效果極好,即使里面哀鴻遍野,但外面卻聽不到什么聲音。
徐少棠拍拍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保鏢們,又看向臉色鐵青的三人,微微笑道:“對付你們,我這樣的小人物就足夠了,所以,以后安分一些,大家還能相安無事?!?/p>
說完之后,徐少棠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這個地方,實在不適合多呆。
當(dāng)徐少棠從房間離開之后,房間里的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時發(fā)出一聲重重的嘆息。
雖然這次與香山的這些家族碰面并不愉快,但徐少棠卻對這個結(jié)果比較滿意,自己小露的一手,應(yīng)該可以震懾住他們了,如果他們安分守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們有什么別的想法,那也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
在京城的一個院落中,此刻,一個靚麗的女子正面對著一張簾子恭敬的站立,她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zhì)。但那冷傲靈動的雙眼中又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
簾子后面的坐著一個人,因為簾子的關(guān)系,看不清男人的面貌,也判斷不出他的年齡,只能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
“先生,李南城那邊,失敗了……”
雖然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但女子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微笑,讓看到的人都會有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這種微笑,只有在面對簾子后面的男人之時才會露出,除此之外,任何人都難以在她的臉上看到這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
聽到她匯報的消息,簾子后面的男子卻并未動怒,只是淡淡的說道:“勝敗乃是兵家常事,而且,我也沒有指望李南城能夠讓徐少棠斃命。其實,無論他們兩個誰生誰死,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勝利?!?/p>
他的語氣很淡然,仿佛這件事根本與他無關(guān)一般,但語氣中又帶著一分不明的傲然。
女子微微皺眉,疑惑的看向簾子后面的男人問道:“恕阿哭愚鈍,先生此言何解?”
“阿哭,你怎么看李南城這個人?”簾子后面的男子并未急著替阿哭解惑,而是向她提出了這個問題。
阿哭微微思索一番,回道:“李南城此人心狠手辣,意志力卻又極其頑強(qiáng),若不是徐少棠兩次破壞他所負(fù)責(zé)的基地,恐怕日后在組織中的地位……”
說到這里,阿哭突然停下,后面的話她已經(jīng)不敢再說下去,她覺得自己這么說,是在質(zhì)疑先生的的曠世才智。
簾子后面的男人卻是淡淡一笑,說道:“你是想說,他日后在組織中的地位會不在我之下吧?”
阿哭點(diǎn)點(diǎn)頭,先生的話,正是她想說的話。
先生贊賞的沖著阿哭點(diǎn)點(diǎn)頭,微微笑道:“你說得沒錯,李南城確實有能力威脅我的地位,加上他強(qiáng)行撐過了潛力藥劑的藥力,其個人實力遠(yuǎn)在我之上,要是再給他一些時間,說不定我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p>
“先生,強(qiáng)大的個人實力只是蠻力,只有像先生這般運(yùn)籌帷幄的人才是真正的強(qiáng)大!”阿哭輕輕一笑,說道:“就像徐少棠,雖然有強(qiáng)大的個人實力,但還不是被先生玩弄于股掌之間?!?/p>
阿哭此言并不是為了拍先生的馬屁,而是她心中真實的想法,從小在先生身邊長大,先生做很多事情也從來不避諱她,她甚至將先生當(dāng)成自己的父親甚至她還對先生有一絲超越父女之情的情愫,唯一遺憾的是,她至今也未見過先生的真實面目。
她曾經(jīng)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見到先生的真實面目,然后像個女兒或戀人一般躺在先生的懷里撒嬌,無論是以什么身份做到這一點(diǎn),她都覺得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無數(shù)次,她都想撩起那道在她和先生之間已經(jīng)橫亙了十八年的簾子,但她卻怕先生生氣,只能將這個念頭強(qiáng)壓了十八年。
聽著阿哭的話,簾子后面的先生微微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斥責(zé)的語氣說道:“阿哭,我記得我曾經(jīng)提醒過你,不要輕視你的敵人,你難道忘記了嗎?”
“阿哭不敢!”感覺到先生語氣中微微的怒氣,阿哭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連忙低下了頭。
“你還是太年輕了!”先生微微閉上眼睛,輕輕嘆息道:“當(dāng)個人的實力強(qiáng)大到足以暴力摧毀任何計謀的時候,即使以諸葛孔明的才智,恐怕也會感覺到深深的無奈。所幸,徐少棠現(xiàn)在的實力并非強(qiáng)大到令人無解,我們還可以將他扼殺在搖籃之中!”
在徐少棠之前,他已經(jīng)用一次完美的計謀將滄龍滅殺,只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卻冒出一個比滄龍更加強(qiáng)大的徐少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