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家就忙碌了起來,而徐少棠也沒有閑著。
他一大早便將狼組的所有人叫到一起,將他們各自的任務(wù)都布置了下去。
“老大,就讓我疏散人群?。俊标惓探拥阶约旱娜蝿?wù),不滿的說道:“我還想?yún)⒓討?zhàn)斗呢!”
徐少棠還未說話,李保山便一巴掌招呼在陳程的腦門上,喝罵道:“戰(zhàn)斗個屁,好好將人群疏散好了,要是誰有什么問題,老子唯你是問!”
陳程和李嵐也跟著狼組的人呢一起過來參加婚禮,這里要是真的發(fā)生戰(zhàn)斗的話,李保山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受傷,尤其是楊家人和李嵐,他不愿意讓他們受到一點波及。
聽到李保山的喝罵聲,被拍得七暈八素的陳程頓時沒了脾氣,只得乖乖的接受這個任務(wù)。
接下來,徐少棠又將哪里布置重型火力,哪里布置狙擊手這些任務(wù)全部分配下去,原本這些事情應(yīng)該是交給李保山的,但這次他卻要親自操刀,他想要盡可能布置得更周密一些,如果兵人真的要李保山的婚禮來殺他,這次來的兵人很可能比上次那些兵人強,他不希望出現(xiàn)任何的紕漏。
給所有狼組隊員都分配好任務(wù)以后,徐少棠的目光又瞥向了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無戒。
感受到徐少棠向自己投來的目光,無戒立即將自己的臉扭向一邊,似乎以為這樣徐少棠就看不到他了。
“無戒,你負責道外圍進行偵查,一旦發(fā)現(xiàn)兵人出現(xiàn),立即給我們發(fā)信號!”徐少棠并未因為無戒扭過臉就忘了無戒,還是給他安排好了任務(wù)。
“要不你換個人去偵查吧!”無戒眼見躲不過去,只得說道:“我還想在婚禮現(xiàn)場湊湊熱鬧呢。”
徐少棠白了無戒一眼,笑道:“我們這里的人都是跟保山很熟的人,你和保山很熟嗎?湊個屁的熱鬧,滾去偵查去,要是出了問題,老頭子不讓你以死謝罪,我先把你個混蛋給辦了!”
他現(xiàn)在是知道了,無戒這混蛋就是屬于那種典型的蹬鼻子上臉的人,你對他越客氣,他越是嘚瑟,所幸對他惡一點,就像老頭子那般,他反而乖乖的聽話了。
在徐少棠那個的威脅之下,無戒最終還是極其不情愿的接受了這個任務(wù)。
“那我呢?”澹臺靜茗見其他人都有了自己的任務(wù),便向徐少棠問道。
徐少棠微微一笑,說道:“你的任務(wù)就是跟在身邊保護我!在兵人還未到來之前,我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廢物!”
前來參加李保山婚禮的并非只有他們這些人,還有很多楊家的親朋好友,誰都不敢保證楊家的這些親朋好友中是否有敵人的眼線,要是提前讓人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這次引蛇出洞的計劃很可能會破產(chǎn)。
當所有的一切都布置好了以后,大家都各自散去,都像是沒事人一般。
早上九點多,已經(jīng)有賓客陸續(xù)的到達了楊家,即使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徐少棠依然沒有閑著,他坐在輪椅上,一邊假裝和幾個狼組隊員熱情的聊著天,一邊用自己的目光掃視著前來參加的婚禮的這些人,看看是否有形跡可疑之人。
臨近中午,一輛軍車駛?cè)霔罴?,看著在警衛(wèi)的簇擁下從車上走下來的宋安邦,徐少棠不由得拍著自己的額頭向宋以諾說道:“你說你爸來湊什么熱鬧啊……”
宋以諾也擔心的看了宋安邦一眼,苦笑著向徐少棠說道:“我爸這個人就是這樣,保山曾經(jīng)也算是他手底下的兵,我們應(yīng)該早就想到他會過來的?!?/p>
宋以諾這么一說,徐少棠倒是想起來了,宋安邦當初貌似說過要親自替李保山主持婚禮的。
從車上走下來的宋安邦自然成為了全場最讓人矚目的焦點,當應(yīng)付完那些上前來熱情的打招呼的人后,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徐少棠他們,然后快步的向這邊走來。
當看到徐少棠看向他的眼神時,宋安邦不由有些不爽的向徐少棠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歡迎我?”
“歡迎,我哪里敢不歡迎你?。 毙焐偬陌琢怂伟舶钜谎?,說道:“只希望你待會別后悔……”
“我后悔什么?”宋安邦不解的看向徐少棠。
徐少棠向他呵呵一笑,說道:“等會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說了,估計你就沒心思替保山主持婚禮了?!?/p>
徐少棠越是這么說,宋安邦就越是納悶,不過見徐少棠一副不想告訴他的樣子,他也打消了繼續(xù)追問下去的念頭,坐在旁邊和宋以諾說著話,不過目光卻不時在徐少棠和那些狼組隊員的臉上掃來掃去。
正午十二點,李保山和楊眉的婚禮準時舉行,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保山牽著身著白色婚紗的楊眉緩緩的走入紅毯,身旁的陳程和李嵐分別扮演著伴郎和伴娘的角色。
都說穿著婚紗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這句話一點賭不假,當他們攜手走上紅毯的時候,他們成了全場唯一的焦點,連那些狼組隊員和徐少棠都暫時的忘記了他們可能要面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