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徐少棠滿是疑惑的看向澹臺靜茗。
澹臺靜茗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看組長的臉色,估計這事不小?!?/p>
徐少棠原本是不打算過去的,不過龍飛既然叫人過來叫他他了,想必這事多少都與他有些關(guān)系,所以他也沒有拒絕,和澹臺靜茗一起快速來到龍組的集合地。
在集合地,所有龍組的新老隊員都集合在一起,而龍飛卻是一臉森然的站在那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腳下是一只已經(jīng)死去的飛禽,他的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那森然的目光,看得人不由頭皮發(fā)麻。
徐少棠的過去的時候,龍飛依然不發(fā)一言的盯著面前的這些隊員,雖然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每個人都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憤怒。
“什么事?”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徐少棠敢開口詢問了。
龍飛腳上微微用力,一腳將他腳邊那只死去的飛禽踢到徐少棠的面前,臉色陰沉的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宋以諾彎腰撿起地上的飛禽遞給徐少棠,徐少棠拿著那只飛禽仔細的看著,他看不出這飛禽屬于什么鳥類,也沒心思去研究這到底是屬于那種鳥,當這鳥被他拿在手中的時候,他的目光就已經(jīng)被這鳥的眼睛吸引了。
這死去的鳥現(xiàn)在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徐少棠作為曾經(jīng)的“執(zhí)法者”的一員,幾乎一眼就認出這鳥那只睜開的眼睛其實是一個小型的圖像采集器。
也就是說,這鳥是間諜!
當然,這鳥又不是人,它本身不是間諜,只是有人在它的眼睛上動過手腳,利用它那只假眼作為情報收集的工具。
“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徐少棠將死鳥扔向一邊,微微嘆息著向龍飛問道。
龍飛指了指龍組的后山,半瞇著眼睛說道:“有個隊員上后山去給你打野味,意外打到了這玩意兒,他發(fā)現(xiàn)不對后,就給我送過來了!”
龍組的后山?
既然這鳥是在龍組的后山打來的,那就說明,有人在用這只鳥監(jiān)視龍組的一舉一動!
明白這一點之后,徐少棠終于知道龍飛為何會這么憤怒了,作為華夏之矛的龍組居然被人監(jiān)視了,更可笑的是,要不是他來到這里讓這些隊員給他獵殺野味作為報酬,也許龍飛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龍組已經(jīng)被別人監(jiān)視了,這讓龍飛心里怎么能不憤怒?
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后,徐少棠掃視了一眼所有龍組的隊員,最后看向龍飛說道:“這事我?guī)筒涣四悖阕约禾幚戆??!?/p>
“你怎么幫不了忙?”龍飛說道:“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一回事,你先和澹臺去那邊,我一會過來找你?!?/p>
“好吧!”
徐少棠知道,龍飛所說的那邊,就是指龍將那里,龍組被人監(jiān)視了,龍飛肯定要跟龍將商量對策的。
和澹臺靜茗來到龍將的住所,龍將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好看,只是一言不發(fā)的坐在那里,一雙虎目半睜半閉,看起來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但實際卻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龍將現(xiàn)在就是一座隨時都會噴發(fā)的火山。
“老爺子,你沒事吧?”徐少棠小心的問道。
“呵呵,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沒事的樣子嗎?”龍將斜著眼睛瞪了徐少棠一眼,雖然帶著笑聲,但他那臉色卻是極度寒冷。
徐少棠道:“別氣了,氣著自己的身體不好,等龍飛過來了,好好的商量一下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吧?!?/p>
“不用等他過來!”龍將猛然一巴掌拍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瞪著自己的虎目,滿臉怒容的說道:“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的處理方案,這件事必須查到底!必須把監(jiān)視龍組的人查出來!”
看著勃然大怒的龍將,徐少棠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說,龍組是龍將一生的心血,現(xiàn)在居然被人監(jiān)視了,老爺子怎么憤怒都在情理之中。
想想在背后監(jiān)視龍組的這人,手段也是挺高明的,知道從地面上無法靠近龍組,就用這種方法來監(jiān)視龍組,龍組周邊都是山林,里面的飛禽走獸不計其數(shù),誰會去注意分辨哪些鳥類的眼睛里安裝了監(jiān)控設(shè)備。
十多分鐘之后,龍飛一臉寒霜的走進來,手中還提著那只飛禽。
“如何?”龍將抬頭看向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