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徐少棠終于放棄了對李南城和何麗的追蹤,而此時,澹臺靜茗的傷勢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
雖然這個結(jié)果在預(yù)料之中,但當(dāng)真的放棄那一刻,徐少棠心中還是微微失望,下次再有抓捕李南城的機(jī)會,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車子已經(jīng)駛?cè)雰蓢吘撤秶?,再往前五六公里,就進(jìn)入華夏的境內(nèi)了。
“鐺鐺鐺……”
正當(dāng)車子在路上疾馳的時候,一排子彈突然打在車身之上,“噗”的一聲,車子的輪胎也被子彈打爆,徐少棠和澹臺靜茗同時從車窗中躍出,順勢在地上一滾,已經(jīng)潛入道路兩旁的灌木叢中。
失去控制的車子一頭撞上路邊的護(hù)欄,接著發(fā)出一聲巨大的baozha聲。
“左前方三百米處!”徐少棠幾乎一瞬間就確定了開槍的人的位置,往前方一指,向著道路另一旁的灌木叢中的澹臺靜茗說道。
澹臺靜茗向徐少棠做了個“ok”的手勢,身體猛然從灌木叢中竄出,向著敵人的位置快速移動。
徐少棠也不甘落后,在澹臺靜茗竄出的一瞬間,他也從灌木叢中竄了出去。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dá)敵軍藏身的位置,正當(dāng)澹臺靜茗準(zhǔn)備給敵人致命一擊的時候,徐少棠已經(jīng)先他一步向著開槍的人沖了過去。
“嘭、嘭、嘭……”
徐少棠一連幾腳,瞬間將那五個槍手踹翻在地,對著躺在地上的人罵道:“媽的,你們膽肥了是吧,還敢向老子開槍?!”
可能還覺得不解氣,徐少棠又忍不住在幾人的身上踹了幾腳。
躺在地上的人拼命的將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團(tuán),也不敢反抗,只是滿臉無辜的看著徐少棠。
“教官,別打了?!焙淖颖е约旱哪X袋哀嚎道:“我們真不知道是你們,要是知道的話,哪敢向你們開槍啊……”
“哎喲,教官,手下留情……”
幾人都可憐巴巴的望著徐少棠,只能感嘆自己真的是流年不利,惹誰不好,怎么偏偏就惹到這個煞星了?
聽到這幾人對徐少棠的稱呼,澹臺靜茗也收斂了自己的殺氣,很明顯這些人是和徐少棠認(rèn)識的,這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要怪也只能怪他們運(yùn)氣不好,徐少棠沒有追蹤到李南城他們的蹤跡,正是心情不爽的時候,他們居然主動往槍口上撞,要是不收拾他們一頓,徐少棠自己心里都過意不去。
“趕緊滾起來!”暴揍幾人一頓之后,徐少棠終于停止了對他們的折磨。
聽到徐少棠的話,幾人不敢耽擱,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在徐少棠面前端正的站成一排,昂首挺xiong的向徐少棠齊聲說道:“教官好!”
“好?好個屁!”徐少棠瞪了著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的五人,忍住再揍他們一頓的沖動,問道:“你們怎么跑到這來了?”
這里還屬于印國的領(lǐng)土范圍,這幾個混蛋居然跑到他國境內(nèi)襲擊過往的人,難道是宋安邦又抽風(fēng)了?
“報告教官,我們來執(zhí)行任務(wù)!”耗子挺著xiong膛說道。
徐少棠一腳踹在耗子的屁股蛋子上,沒好氣的罵道:“屁話,我不知道你們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课沂菃柲銈兊降资莵韴?zhí)行什么任務(wù),居然還襲擊起過往的車輛來了?別他媽跟我扯什么練兵這一套!”
耗子旁邊的人正要開口回答徐少棠的問題,耗子卻悄悄的用手肘碰了他一下,那人會意,連忙識趣的閉上嘴巴。
雖然耗子的動作很隱蔽,但還是沒有逃過徐少棠的眼睛,徐少棠再次一腳將耗子踹翻在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個混蛋,居然敢在老子面前做這些小動作,當(dāng)老子眼瞎嗎?趕緊說,你們道這邊來干什么?!”
被徐少棠踹翻在地,耗子卻并不生氣,只是咧開嘴笑道:“教官,你雖然沒有軍籍,但也該知道保密條令吧?你就別難為我們了,你要真想知道,給司令員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保密條令?
徐少棠瞪了耗子一眼,氣道:“別跟老子談什么保密條令,我也不想打電話給你們司令!我可告訴你們,老子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你們別往槍口上撞!趕緊說,到底是什么破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