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
“爸!”
“首長!”
……
隨著秦國柱醉酒倒下,現(xiàn)場瞬間亂成一鍋粥,所有人都向這邊趕過來,關心的聲音此起彼伏。
而秦國柱的警衛(wèi)已經(jīng)拿槍指著徐少棠的腦袋了,秦國柱的酒量雖然不是很好,但也絕不是這小小的一杯酒能放倒的,在他們看來,一定是徐少棠在酒中下藥了。
敢在秦國柱的酒中下藥,這與行刺無異!
面對數(shù)支黑洞洞的槍口,徐少棠微微一笑:“別緊張,秦老只是喝醉了?!?/p>
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徐少棠兀自那那個瓶子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飲而盡。
“放下槍!”宋宜年向秦國柱的警衛(wèi)揮了揮手,瞪了徐少棠一眼,上前將秦國柱扶起來,說道:“秦老確實是喝醉了,回去休息一天應該就沒事了?!?/p>
秦浩然和秦縱橫兩兄弟也上前來扶住醉過去的秦國柱,秦浩然用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確定他的呼吸均勻順暢,向那些警衛(wèi)輕輕的點了點頭。
得到秦浩然的示意,警衛(wèi)們這才緩緩的放下槍,不過看向徐少棠的眼色卻非常不友善。
宋安邦推開人群,忍住一腳踹在徐少棠屁股上的沖動,氣道:“你小子就是個災星!你他娘的就不能消停點?!”
徐少棠向大家露出一個無辜的眼神說道:“我也沒想到秦老這么不勝酒力啊,你看,我喝了不也沒事么?”
說這話的時候,又一杯陳年老酒下肚,徐少棠依然好好的站在那里,滿臉無辜的看著圍在周圍的人。
“徐少棠,老子回頭再收拾你!”秦浩然罵了一句,蹲下去將秦國柱背上車。
秦縱橫走上到徐少棠面前,向他微微一笑:“雖然我很想替老爺子抽你一頓,但我還是不得不說,你小子確實夠膽量,敢將老爺子灌醉的人,你是第三個!”
徐少棠這才仔細打量著秦縱橫,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頭發(fā)打理得很干凈,眉毛濃黑而整齊,一副金絲眼鏡之下,是一雙眼神采奕奕的眼睛,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儒雅的氣質(zhì)。與一般世家子弟的咄咄逼人相比,他的笑容很隨和,看起來很舒服。
“那前兩個是誰?”徐少棠饒有興致的問道。
秦縱橫微微一笑,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自己。他的意思很明白,一個是一號首長,另個是他自己。
徐少棠訝然失笑,這秦縱橫倒是有趣,看得出來,他對將老爺子灌醉一事很自豪。
“你將秦老灌醉,他醒來就沒抽你?”徐少棠繼續(xù)打趣道。
秦縱橫伸手扶了扶眼鏡,笑道:“他沒抽我,只是讓我連續(xù)三年天天給他按摩腦袋……”
“呃……”徐少棠錯愕的看了他一眼,“這個懲罰的方式倒是挺特別的?!?/p>
“是挺特別的?!鼻乜v橫不可置否的笑笑,拍拍徐少棠的肩膀說道:“所以,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也許老爺子也會有特別的方式懲罰你,哈哈!”
聽到他的話,徐少棠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按照這個邏輯,自己被秦老爺子懲罰的可能好像很大啊。
轉(zhuǎn)念一想,他心中又得意起來,反正明天一早自己就溜了,到時候就算秦老爺子想懲罰自己也找不到人。
隨著秦家兄弟將醉酒的秦國柱帶走,現(xiàn)場的秩序也逐漸恢復,當徐少棠和宋以諾將每一桌敬了一圈之后,賓客們也開始逐漸散去,最后只有唐家老爺子唐鶴松和唐向明父女留了下來。
宋宜年瞪著兀自在那吃得歡快的徐少棠,氣道:“你小子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還敢把老秦灌醉,簡直是膽大包天!”
秦國柱作為華夏的二號人物,成天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現(xiàn)在徐少棠將他灌醉,那些事情都要積壓在手上,要是有什么非常緊急的事情沒來得及處理,等秦國柱醒了之后,鐵定要追上宋家來找徐少棠那個的麻煩。